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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漫指著程陌昀爆笑出聲。
“小漫,你冇事吧?”顧汐伸手在白漫麵前晃了晃。
“一個技藝高強的奧秘人和一群下山的匪賊,哪個更像是殺了卓騰一家十幾口人的凶手?”程陌昀說完嗤笑一聲,搖點頭飲下一杯茶。
聞言,白漫驀地昂首望向顧汐:“你說甚麼?”
躺在床沿上的程陌昀猝不及防整小我後翻了下去,摔在底下的腳踏上,收回‘咚’的一聲巨響。
“他們這是要被送到那裡去?”白漫遙眺望著遠去的囚車。
顧汐有些不解,道:“替罪?難不成那些人不是這幫匪賊殺的?”
“女子如何了?女子能做的事情,你們男人還做不了呢!”白漫哼了一聲起家,洛石快步跟了出去,兩人出了茶社就鑽入了馬車。
下一刻,白漫的腦袋被人敲了一下,便聽程陌昀道:“大理寺不會讓女子入內查案。”
看來,很多事情都是她想的太好了,覺得隻要在屍身上找到證據,就能找到真凶。可很多時候有了證據也一定能找到凶手。
“…你們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總算清算你們了…”
白漫點頭,隻是耷拉了腦袋。
“卻本來是找了替罪羔羊。”白漫喃喃。
程陌昀挑了下眉頭,透著一股對勁:“我的雲霧茶……”
白漫哼了一聲:“凶手難不成隻憑像不像來決定?那麼多的證據擺在麵前……”
白漫也嚇了一跳,下一刻就見程陌昀捂著本身的鼻子從底下爬了起來。
程陌昀蹙眉:“那是萬中無一,此中艱钜可想而知。”
“…程陌昀,哈哈你鼻子流血了…”
麵前的顧汐美豔動聽,可說出來的話倒是如此的不成思議。
程陌昀聞言沉默很久,微微一歎,遂丟了一塊銀子在桌上,出了茶社。
程陌昀的話讓白漫渾身一震。
“這裡是我的房間!程陌昀,你懂不懂甚麼叫做男女有彆?”白漫肅著臉。
章丹百姓們或記恨或怒罵,一向追著囚車出了城。
程陌昀毫不粉飾的上高低下打量了白漫一眼,眼神炙熱,直盯得白漫一陣毛骨悚然,點頭道:“不懂,不若你來教我?”
她隻是個法醫,她能從屍身上查到線索,卻一定能以此抓到真凶。如果想要為枉死無辜的死者升冤,那天然是要將凶手懲辦於法。
望著沉入杯底的茶葉,白漫也覺表情一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