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天河盟(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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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低眉一笑,岔開話題道:“既是鬥酒會,如何個鬥法?”

杜書彥指了指檀木盤中的花箋:“待幾種酒都嘗過,各高朋會寫下最愛好的酒名,投在台上,待潘老闆唱出得票最高的兩種好酒。”

“那也一定。”

蕭遠咂舌道:“這一夜可得費多少財帛。”

杜書彥望了一眼煙花刺眼的彩台,故作奧秘道:“一時便有,”一邊依榻打量著蕭遠,“這身衣服你那裡弄來的。”

蕭遠聽他說話,才收回凝睇著窗外的眼神,接過酒飲了。

“是。”

高德興對勁洋洋的說:“美人何必心煩,不過凍死幾個差兵雜役,哪次兵戈不死個萬兒八千的,莫非朝廷還為著這幾條賤命和我過不去?我扣些軍資糧餉又如何?嘿嘿,還不是留著給美人兒你花用。”

以是潘石億一邊滿臉堆笑的和客人酬酢著,一邊不斷用眼角打量著街角不遠處的青年。他一身華貴的嵌銀絲天青羽紋長袍,外罩銀灰薄絲氅,勒著一條石青色繡海東青捕天鵝紋樣的腰帶,左手挽起的窄袖下暴露一截劃痕班駁的舊牛皮護腕,長髮一絲穩定的綰在亮銀蛇紋冠裡,斜斜簪一枝桂稍,長身玉立,姿容俊朗,引得過往馬車裡的女眷們都忍不住挑簾偷瞧。但是,他卻擠在一群馬伕中,挽著袖子悠然得意的刷著馬,而那匹比四周牲口都高出大半個頭的駿馬,正神情倨傲的享用著他的鬃刷。

“哎呀,可貴美人如此上心,本帥必虐待不得。”(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杜書彥蒙麵貼在屋頂上,聽得這句,隻差冇把手一抖掉下去,騰脫手抹了抹臂上的雞皮疙瘩,心道,見過無恥的,冇見過這麼豁得出去的,可見所圖者大。

杜書彥將酒樽遞給蕭遠,品著醇香的好酒,讚到:“潘家樓公然構思精美,難怪王家堂這幾年落了下風。”

出了雅間,蕭遠站在門外,看雲墨恭敬的掩上門,麵上彷彿透暴露一絲歉意,隨即回身而去。

杜書彥看到蕭遠這身打扮的時候,心中方歎人間竟得如此風騷,嘴裡卻諷刺道:“可惜了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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