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然點點頭:“等我摒擋了那邊。”
這小我的政治嗅覺竟也不弱,難怪都城那位能把敏感的邊疆軍隊交給他。軍中之事,對靈樓來講始終是一個禁區。杜書彥看著蕭燕然的側臉,在捲雲層疊間偶爾的幾縷陽光中,暖和而剛毅,心中不由出現一絲苦澀,這一刻的肩並著肩,如夏季暖陽,如此的可貴,又如此的讓人沉淪。
野利合調轉馬頭向北,又轉頭道:“後會有期。”方奔馳而去。剩下的北朝兵士也謹慎翼翼的退出戰圈,跟著他一徑向北逃去。
虎頭刀瞅準空地,直劈蕭燕然麵門。蕭燕然臉上閃現出一種詭異的嘲笑,迎著刀光,毫不閃避,長槍仍然筆挺的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