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等下來我房間。”王守庸又湊到了女子的耳邊,鼻間微嗅,私語道。
因而在世人調笑的眼神中,老鴇臉上堆起了笑容,跟在少年的身後,一起跟上了二樓包廂,隨後主動替少年推開了一間房門,目送少年入內,隔絕了廳內世人的視野。
“客長~妾身還是處子之身。”青竹俏臉通紅,眼神迷離,“客長放了妾身可好?”
往上看去,一雙眸子更是勾人,彷彿狐媚天成,眼神流轉之間,儘是動聽心魄。
可現在天啟朝,能有多少個尚書?
見到事情閉幕,一眾醉了酒的來賓也紛繁收回了重視力。
彷彿色中餓鬼。
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老鴇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和當朝尚書同業的少年,與尚書扳談之時的不卑不亢。
戴異化轉頭看去,便見到一襲月白雲袍的王守庸單手悄悄摸住青竹的腰肢,一手攥住青竹的另一隻小手。
戴異化轉頭,一滴不知甚麼液體,便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他的麵龐上。
很多人啞然發笑,有人大聲道:“小子,第一次來青樓,如此猴急?”
戴異化本來剛暴露促狹的神采,聽聞此言,更是驚詫鄙夷,手指連點王守庸,低聲道:“難不成臨水縣冇有青樓,你竟然猴急至此?”
聲聲響起,再一昂首,便從她的口中,叼出了半條粉嫩長舌。
鼻間傳來淡淡的香氣,王守庸在青竹耳邊輕聲問道:“你吃過多少人?”
隻見門外俏生生站了一名輕紗掩麵的女子。
彷彿他的眼中,隻容得下女子一人。
不說身份超出於尚書之上,也起碼是平起平坐的乾係。
青竹收回一聲嬌哼,身子完整癱軟,眼神迷濛,吐氣之間,彷彿吳儂軟語。
“是,是的,大人。”
彷彿是重視到王守庸貪婪到近乎熾熱的眼神,女子手中的琵琶都羞赧到抱不穩,一低頭,臉頰紅雲忽生。
鮮明是連皮帶肉的嫩白血肉!
一旁的老鴇見狀,趕緊扯住了王守庸的袖子,陪笑道:“客長,您看上青竹是她的幸運,統統好說,且到客房去可好?”
這一次,卻不是老鴇粗啞刺耳的聲音,而是一聲嬌滴滴的聲音,百轉千回,彷彿狐媚。
“那妾身……呀,客,客長,你的手……”
戴異化口乾舌燥,躊躇道:“小子,你莫不是要在老夫麵前……老夫還是出去的好。”
“客長,妾身,妾身乃是藝伎,不賣身的。”青竹羞赧道,臉紅得像是要滴出了血來,“不過妾身能夠給客長吹奏曲目,如果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