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庸重重將血肉嚥下,手順著嫩白滑溜的肌膚,一起攀到了青竹的脖頸,隨後五指狠狠發力,一把掐住。
“你……你這般看著我何為,好好好,我布便是了。”
戴異化轉頭看去,便見到一襲月白雲袍的王守庸單手悄悄摸住青竹的腰肢,一手攥住青竹的另一隻小手。
一旁的老鴇麵色微變,彷彿想說些甚麼,卻看看周遭仍舊投來的視野,終究將話語嚥進了肚裡。
老鴇隻一刹時,便判定清楚了本身對待少年該當持有的態度。
這一次,卻不是老鴇粗啞刺耳的聲音,而是一聲嬌滴滴的聲音,百轉千回,彷彿狐媚。
咕嘟。
青竹收回一聲嬌哼,身子完整癱軟,眼神迷濛,吐氣之間,彷彿吳儂軟語。
隻見青竹慘白的麵龐上,儘數都是茫然驚詫,方纔還存在她臉上的溫存迷離,現在蕩然無存,唯有一絲絲的惶然垂垂升騰而起。
戴異化轉頭,一滴不知甚麼液體,便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他的麵龐上。
推開門,王守庸揮手屏退老鴇,還冇等戴異化張口扣問,他便直截了本地開了口:“老頭,會隔音術法嗎?”
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老鴇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和當朝尚書同業的少年,與尚書扳談之時的不卑不亢。
可現在天啟朝,能有多少個尚書?
一旁的老鴇見狀,趕緊扯住了王守庸的袖子,陪笑道:“客長,您看上青竹是她的幸運,統統好說,且到客房去可好?”
因而大廳以內,又重新開端推杯換盞,驚擾一片鶯鶯燕燕。
此話一出,大廳內頓時響起了陣陣轟笑聲。
“客長,妾身,妾身乃是藝伎,不賣身的。”青竹羞赧道,臉紅得像是要滴出了血來,“不過妾身能夠給客長吹奏曲目,如果客長……”
二樓天竹包廂。
吱呀~
但是戴異化的手隻是方纔伸出,還未真正觸碰到門口之時,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奇特的聲音。
語氣輕緩,好似情郎在對敬愛的女子說話。
王守庸低頭,深深埋首於青竹脖頸之間。
話語間,看也不看周邊一群老司機遞來的笑看後學末進的眼神,隻是不竭地在女人身上不竭遊走。
話音還未落下,青竹便發覺到了一股冇法對抗的力道纏繞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悄悄拉向了床榻。
包廂的門緩緩封閉。
“客長,我來了~”
低聲喘氣,吐出一片如蘭香氣。
噗嗤。
青竹驚呼一聲,三兩步踉蹌,溫香軟玉普通的身子便落入了王守庸的懷中,兩人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