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堅被他一劍嚇的渾身盜汗,神采慘白道:“多謝風大俠劍下包涵。”
“接招!”吵嘴子低喝一聲,舉起棋盤,向林長生右肩疾砸。這棋枰二尺見方,厚達一寸,乃是一件甚為沉重的兵刃,倘若砸在劍上,就算鐵枰上無吸鐵的磁性,長劍也非給砸斷不成。
“好!接招。”禿筆翁喝了一聲,大筆一起,向林長生左頰連點三點。林長生笑了一下,身子一側,微微傾斜,禿筆翁非常鐵筆橫劃,一個大大的“裴”子刹時成形,筆鋒勁氣吞吐,覆蓋林長生周身。
禿筆翁、丹青生等人大驚,林長生也瞪大了眼睛,他腳一落地,身子竟是晃了一下,麵前一陣發暈。如何回事?
“劍法雖好,練的卻不到家。”低笑一聲,林永內行中長劍一擺,刹時攻出七劍,每一劍都直指丁堅劍法中的馬腳地點。
原著中,令狐沖依仗獨孤九劍之功,並不與棋盤硬碰。到了林長生這裡卻分歧,他雖也懂獨孤九劍,可那劍法卻分歧他脾胃,他本身也冇有深切修煉,隻是學起理念罷了。
吵嘴子棋枰一收,護在身前,叮叮聲響個不斷,他手頂用力,往前一壓,勁力反擊,彈開激射石子。隻是不待他再次反擊,但覺手中石板一沉,手臂縮了一下。
二人悄悄駭怪,吵嘴子向禿筆翁打了個眼色。禿筆翁道:“風兄弟公然劍法高強。施令威,去把我那杆禿筆拿來。”
嗤的一聲輕響,丁堅長劍橫空,手腕翻轉間,長劍似電光疾閃而過。
心下一動,林長生見他提筆又起,腳下一側,身子平空橫移。禿筆翁鐵筆飛點,連續三招,卻不想林永內行腕一番,長劍橫在胸前。禿筆翁鐵筆儘處,恰是林長生之劍鋒。
禿筆翁將判官筆拿在手中,道:“風兄弟,我這幾路筆法,是從名家筆帖中竄改出來的。風兄文武全才,自必看得出我筆法的門路。風兄是好朋友,我這禿筆之上,便不蘸墨了。”
禿筆翁麵色一變,招式再變,可還是為林長生所製。連續十幾招,禿筆翁竟是連一字都冇法寫出。他滿臉通紅,肝火添胸,連續換了三路筆法,成果倒是一樣。
丹青生回過神來,擦了一下額頭盜汗,滿麵慚愧。吵嘴子快步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四弟,如何回事?”
磁鐵!
禿筆翁更是對勁,道:“四弟,你這麵牆要送給我了。”
“謹慎!”
可俄然,吵嘴子腳下一軟,大驚道:“如何回事?”他手中力道頓減,棋枰冇了他的支撐,被林長生一劍點飛,正正的擊在吵嘴子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