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立即壓下這個動機,恭敬應道:“是!部屬明白!”
花語強撐著最後一絲明智,顫抖著雙手捧起兩個天墟令牌:“這……這是商定的……”
跟著深切山穀,霧氣愈發濃厚,四周的溫度也越來越低。終究,在一處陳腐的石台前,黑影停下了腳步。
花語強忍著體內真氣的混亂,額頭排泄精密汗珠,咬牙道:“我們……百花宗隻要一枚……另一枚還是我們從千機堂手中搶來的……”
他歪著腦袋,幽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花語:“不是說三枚嗎,如何隻要兩個?嗯?”
就在三人將近支撐不住時,丁沙平俄然收斂氣味,山穀刹時規複安靜。他晃著腳丫,孩童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罷了,兩枚就兩枚吧”
幽深的山穀中,霧氣環繞,四周沉寂得隻能聞聲三人的腳步聲。花語三人麵色慘白,明顯在之前的奪寶之戰中都受了不輕的傷。
花語身邊的兩位長老麵色驟變,額頭排泄盜汗。這些黑衣人,竟然清一色都是宗師境以上的妙手,此中更稀有位大宗師!如許的陣容,足以橫掃大齊任何一個一流宗門!
…………………
霧氣深處,緩緩閃現出一道黑影。那人一襲黑袍,麵龐隱於兜帽之下,唯有腰間吊掛的一枚赤色骷髏玉牌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芒。
紫衣長老和青衣長老神采驟變,下認識地護在花語身前。
拓跋哀單膝跪地,麵具下的嘴角勾起鎮靜的弧度:“部屬服從!”
心中暗道,進入幽冥殿已經一兩年的他都隻見過少主一麵,你張口就來,你麵子這麼大嗎?
這不是她該過問的事。既然已歸附清閒閣,隻需受命行事便可。
“不過想見少主?”他的聲音降落而戲謔,“你覺得幽冥殿是甚麼處所,哪有那麼輕易。”
青衣長老的手不自發地按在劍柄上,卻見那“孩童”咧嘴一笑,暴露滿口尖牙:“如何?嫌本座長得矮小?”
花語微微點頭:“聯絡弟子確切傳信,幽冥殿的人讓我們帶著令牌來此。”
丁沙平對勁地點點頭,孩童般的臉上暴露天真又詭異的笑容。他轉頭看向拓跋哀,晃著腳丫說道:“拓跋讓我們的人也籌辦好去大齊都城……好好玩玩”
紫衣長老捂著胸口,眉頭舒展:“聖女,幽冥殿的人當真約我們在此地討論?這處所陰沉詭異,不似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