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長老捂著胸口,眉頭舒展:“聖女,幽冥殿的人當真約我們在此地討論?這處所陰沉詭異,不似善地……”
“不過想見少主?”他的聲音降落而戲謔,“你覺得幽冥殿是甚麼處所,哪有那麼輕易。”
花語微微點頭:“聯絡弟子確切傳信,幽冥殿的人讓我們帶著令牌來此。”
花語卻並未畏縮,反而上前一步,直視拓跋哀:“若清閒閣連麵都不肯露,我們百花宗又如何肯定,你們不會過河拆橋?”
話音未落,一股可駭的威壓突然來臨。花語隻感覺胸口如遭重擊,雙腿不受節製地發軟。兩位長老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額頭排泄盜汗。
他歪著腦袋,幽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花語:“不是說三枚嗎,如何隻要兩個?嗯?”
丁沙平把玩著兩枚天墟令牌,充滿咒文的小手悄悄摩挲著上麵的紋路。
她嘴角排泄一絲血跡,“第三枚……還在千機堂堂主千重煞手中……我們……實在有力篡奪……”
跟著深切山穀,霧氣愈發濃厚,四周的溫度也越來越低。終究,在一處陳腐的石台前,黑影停下了腳步。
花語三人低著頭,不敢多看。但她們都清楚,七今後的大齊都城,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拓跋哀嗤笑一聲:“誠意?”他緩緩抬手,四周那些戴著惡魔麵具的黑衣人同時踏前一步,肅殺之氣刹時覆蓋全部山穀,“你感覺,你們現在有資格談前提?”
最後幾個字拖長了調子,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歡暢。
丁沙平赤足踩在石台上的聲音,在死寂的山穀中格外清楚。他充滿詭異銘文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青紫色的光芒,那雙完整烏黑的瞳孔中看不到半點人道。
“啪!”
紫衣長老倒吸一口冷氣,低聲喃喃:“這……這就是幽冥殿的護法?”
心中暗道,進入幽冥殿已經一兩年的他都隻見過少主一麵,你張口就來,你麵子這麼大嗎?
花語強忍著體內真氣的混亂,額頭排泄精密汗珠,咬牙道:“我們……百花宗隻要一枚……另一枚還是我們從千機堂手中搶來的……”
丁沙平對勁地點點頭,孩童般的臉上暴露天真又詭異的笑容。他轉頭看向拓跋哀,晃著腳丫說道:“拓跋讓我們的人也籌辦好去大齊都城……好好玩玩”
但是花語神采還是安靜,她直視著石台上的男人,再次開口:“令牌我已帶來,遵循商定,我要見清閒閣的溫少主。”
花語眉頭微蹙,但神采還是平靜:“我們百花宗既然挑選與清閒閣合作,天然要確認對方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