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工梵衲雙腳平肩而分,身形固然矮小,但卻讓人看著生出一種如同山嶽般慎重的感受。他看著陳恕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小子倒也不壞,也罷,鼇拜之事我便不再計算,明天隻要點你幾指,斷你幾根骨頭,以懲剛纔嘴賤之過。”
他沉住氣,沉著安閒地一邊抵擋,一邊細心察看。腳下法度固然不住後退,但卻涓滴穩定,不至於退入絕境。而磨鍊已久的降龍十八掌中間,偶爾雜夾著清閒派的招數,也是靈光一閃,順手拈來,妙著天成。
他將“以柔克剛、以靜製動、渾沌圓化、從無極而生太極”這句話在心中翻來覆去唸了兩遍,再結合適才所聽到的九陰真經總綱,俄然之間麵前一陣大亮,彷彿瞥見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新六合。(未完待續。)
他這一手蓄勢已久,恰是針對火工梵衲武功中剛不成久、強不成持的弱處,終究一擊到手,心中暗呼一聲幸運,對方的實在武功實在是在他之上的,所完善的不過是戰役聰明罷了。
隻聽火工梵衲連聲狂吼,鬥到分際,身上接連中掌。但他卻隻是腳步稍滯,隨即便若無其事地搶上持續猛攻。
火工梵衲奸笑道:“好玩麼?”
但聽在此時的陳恕耳中,卻無亦於驚雷普通。他所唸的這幾句話,竟和他的武功路數不謀而合。
陳正德也頗感無趣,兩人在回疆縱橫數十年,除了一個天池怪俠外,向無敵手。誰知一到中原,竟是連遇妙手,眼看著這工夫可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轉眼間他又遇險招,再冇法去用心想及其他。
單以拳腳工夫而論,陳恕天然不是敵手,甫一比武便落下風。但貳心中卻並冇有多少驚懼,沉著應對的同時,反而感到一絲模糊的欣喜。
兩人再度交上手,招數越加凶惡狠惡,世人看得暗自心驚。那虛緣向玄難問道:“師叔祖,此人的金剛不壞神功,與我們空見大師比擬誰短長?”
玄難鬆了口氣,對勁地點頭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