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此時聽了這總綱,也斷無能夠立即想出破掉這金剛不壞神功的法門。
陳恕內心一沉,剛纔他提到鼇拜,那大漢也說過他橫練工夫了得,以是他已是故意,運足了九陰真氣,將之注入他要穴以內。就算是鼇拜,隻怕也得在地上躺上半晌,但這梵衲倒是若無其事地跳起來,可見他的金剛不壞神功已達到了一個凡人難以設想的境地。
眾僧紛繁稱是,那虛緣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很有些思疑,但倒是承諾得最響。虛竹卻探著頭,嗑嗑巴巴隧道:“師叔祖,這陳……陳施主如果贏了,我們是不是就能回寺了?”
陳恕當然是將本身的工夫闡揚到了一個新的境地,但倒是越打越是心驚,任他如何想儘體例,奇招妙著接連發揮。但再如何樣都冇法讓對方有半點毀傷,這又該如何打?
虛竹哦了一聲,呆呆地看了一會,有些嚴峻隧道:“師叔祖,這位陳……陳公子他彷彿打不過啊。”
虛緣搶著道:“師兄你傻了麼?彆忘了我們是為甚麼來這偏僻之地的,連事情都未辦完,歸去讓人笑話麼?”
隻聽火工梵衲連聲狂吼,鬥到分際,身上接連中掌。但他卻隻是腳步稍滯,隨即便若無其事地搶上持續猛攻。
圍觀的人越退越遠,而處在中間的陳恕更是感到莫大的壓力。他不由暗自心驚,對方的武功比他料想的還要短長一些。能夠說是他所交過手的妙手中,工夫最為剛猛之人,隻怕比洪七公也不差。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千萬料不到人的血肉之軀竟能收回這般刁悍的力道。
他毫不包涵,搶上持續猛攻,陳恕連連後退,腳步已不成章法,直退到院牆邊。火工梵衲驀地一指導來,倒是正點向他眉心,他趕緊一側頭,那指頭擦著額頭直戳進牆壁中。撲地一聲,粉塵亂飛,將陳恕眼睛迷得一陣狼籍。以他的武功,竟會被粉塵所迷,可見已是內心大亂了。
正在此時,那黑衣人俄然從竹椅上站起家,緩緩念出幾句話來。他聲音輕緩,吐字清楚,而內容倒是古怪古怪,旁人聽得莫名其妙,也不去理睬。
兩人再度交上手,招數越加凶惡狠惡,世人看得暗自心驚。那虛緣向玄難問道:“師叔祖,此人的金剛不壞神功,與我們空見大師比擬誰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