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上有天國,下有蘇杭。”杭州古稱臨安,向來是個好去處。進得城來,人群聳動,歌樂到處。王璟跟著向問天來到西湖之畔,但見碧波如鏡,垂柳拂水,風景之美,直如神仙地步。
丁堅“啊”的一聲,他是使劍的名家,聽得令狐沖精於劍法,忍不住技癢,但是見此人滿臉黃腫,形貌鄙陋,實不像是個精擅劍法之人,問道:“不知二位大名如何稱呼。”
向問天道:“鄙人姓童,名叫童化金。這位風兄弟,大名是風紀中。”
再過得幾日,一個高大男人來到綠竹巷,隻見此人身穿白衣,麵貌清臒,頦下疏疏朗朗一叢斑白長鬚,垂在胸前,雙眼炯炯有神,麵色桀驁不拘,恰是向問天。
丹青山聽到此話,喜道:“本來風兄竟也是懂畫之人,不知可否讓我見地一番?”完整疏忽了向問天。
向問天嘿嘿一笑,將令旗收起,說道:“我左師侄這麵令旗,不過是拿來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輩是多麼樣人,自不會將這令旗放在眼裡……隻是鄙人一向無緣拜見江南四位前輩,拿這麵令旗出來,不過作為信物罷了。”
向問天走上前去,抓住門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銅環,轉頭低聲對王璟說道:“統統聽我安排。”王璟點了點頭,隻聽得向問天將銅環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兩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後放下銅環,退在一旁。
顛末三日的相處,兩人倒是相互體味了一些,不複先前陌生之感。這一日,到得杭州城。向問天在舟中將他本身和王璟扮裝一番,舍舟登岸,買了三匹駿馬,乘馬進了杭州城。任盈盈自去悅來堆棧,等待他二人。
忽聽得門外一人大聲道:“他從我畫中看出了劍法?此人的目光可了不起啊。”叫喚聲中,走進一小我來,髯長及腹,左手拿著一隻酒懷,臉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王璟道:“既是莊主相邀,鄙人便獻醜了。隻是我的作畫體例與眾分歧,需得一些扁長柴炭,再來一些白紙。”
施令威心下已決定代他傳報,轉頭向王璟道:“這一名是華山派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