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的話實在疇前沙勒赫也說過,隻是沙勒赫畢竟說的非常委宛,現在被花容直接戳了出來,尉遲芳心中不由有些欣然,長歎道:“如此說來,我們華國的氣數,莫非當真便這麼儘了麼?”花容挑眉道:“誰說的!我們不是另有永寧公主殿下麼?殿下文武雙全憂國憂民,並且氣度人望都極好;要照我說,我們也不奇怪做他甚麼韃子的皇後,儘管等傷好以後設法逃出皇宮去,大夥兒擁著殿下一起打跑了羌狗複國,然後殿下就是我們的新天子豈不更好!”
尉遲芳一傳聞李無瑕的性命已然保住,頓時樂得的確不知說甚麼纔好,一時又是哭又是笑,好一會兒才道:“先生放心,這事兒我自去同他們羌人講明,必然不叫他們多有禁止留難便是了。”
見尉遲芳漲紅著臉兒點了點頭,花容便笑著拍了拍的她的肩膀:“那日劫法場的時候我也見過那位宰相大人,長得甚是白淨俊美,比擬我們漢人也不差甚麼——如果依我看呐,他硬是比阿誰羌狗天子還強上幾分!你就跟著他好好過日子便是了。”她隻曉得尉遲芳成了沙勒赫的夫人,卻不知這兩人乃是虛凰假鳳的一對假伉儷;隻是這此中本相尉遲芳不便同她明言,聽她這般美意安慰,一概也儘管點頭虛應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