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道:“他們都是狗咬狗,不是真的,你如果信賴了,就是傻瓜。”
張守一不睬他二人爭論,道:“都是客人,怎能這般對待?恕罪恕罪。”右手如刀,還是劃開紅纓、曹義二人的綁繩。
吳巴山的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喝道:“你???你說我天師道招搖撞騙,莫非就不怕死嗎?”倘若陸家寶罵他小我一句半句,他都會一笑了之,不放在心頭,可他俄然指責天師道的不是,不由得就動了殺氣,廣大的袍袖頃刻間鼓足了氣,如同吃飽風的船帆,鼓脹欲裂,可見蓄力待發,一脫手必然是雷霆之擊,取其性命。
紅纓大怒,叫道:“曹義,陸家寶跟你說著玩,你如何甚麼都說?這不是關鍵死他嗎!”
陸家寶見他一向不提消弭本身身上中的毒,明顯其意不誠。也假裝不知,道:“很好,如果便利的話,我倒想多過幾日。”
便在此時,隻聽門外一個聲音大聲唱道:“天師駕到。”跟著叫聲,走進數人,為首一人,身形魁偉,又白又胖,恰是天師道的天師張守一。
張守一微微一笑,還冇有說話,紅纓卻道:“我不走,立夏你歸去,也是一樣。我倒要看看這飯桶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不能有我在場。”
張守一微微一笑,道:“這唬人的小伎倆,中看不頂用,冇甚麼可顯耀的。走,小兄弟,我們到客堂說話。”
吳巴山道:“我信賴你纔是傻瓜。不過,為了萬一,我將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投入爐裡,總有一個是真的吧。”
吳巴山趕緊迎了上去,道:“天師,你返來的剛好,部屬正籌辦將這臭小子投入八卦爐裡煉丹。”
吳巴山也是嘿地一笑,道:“你有神仙附體,如何會綁在這裡?這就是所謂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想當年我天師道鼻祖張道陵,修煉成仙,上天上天,無所不能,斬妖除魔,手到擒來,又何況你一個冇有成氣候的小傢夥?哈哈???”說到對勁之處,止不住點頭晃腦,彷彿恰有其事,言之鑿鑿。
陸家寶手指著紅纓,道:“既然是曲解,能不能也放了這長頸鹿,長脖子?”紅纓大怒,叫道:“飯桶,你纔是長頸鹿,長脖子?”陸家寶笑道:“你的脖子又細又長,不是長頸鹿,又是甚麼?”
張守一笑道:“高朋上門,求之不得。”
曹義的眼睛當即紅了,叫道:“彆聽他的大話,我但是凡夫俗子一個,你們要找仙氣慧根,算是找對了人,這小子常常誇耀有神仙附體,將他投入爐裡,必然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