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青的畫師率先完成了一幅作品,忐忑不安地遞給周淳。
能夠進入翰林院讀書的,無一不是資質聰慧、學富五車的青年才俊。
“等賺了大錢,我們兄弟倆就學那詩仙李白,五花馬,令媛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哈哈哈,成心機,真是成心機!”
關南春看著堆積如山的衣服,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立即命人從庫房裡搬出一方收藏多年的古硯,這方古硯通體烏黑,動手沉穩,硯台四周雕鏤著精彩的龍紋圖案,一看就代價不菲。
周淳看著源源不竭的白花花的銀子流入荷包,心中樂開了花。
張羽被周淳這番話逗得哈哈大笑,連連擺手道。
周淳讓人將一匹匹上好的絲綢、錦緞抬下來,堆滿了翰林院的院子。
“這衣服看著怪模怪樣的,也不曉得穿起來舒不舒暢……”
“公子,您看如許如何?”
“夫人,這世上就冇有不愛財帛的人,隻要財帛不到位的時候。”
“張兄,今後這‘文明衫’的買賣就仰仗你了!”
那畫師受寵若驚,趕緊報上姓名:“小人姓張,單名一個‘羽’字。”
“妙啊!妙啊!”
“要想投資科舉,那就得先從翰林院動手。”
周淳奧秘一笑,故作高深地說道。
那些本來對詩詞歌賦嗤之以鼻的販夫走狗、紈絝後輩。
“好!有張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周淳豪氣乾雲地說道。
不出所料,周淳派人送去的文人服飾,在翰林院引發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當然,除了過人的才調以外,想要進入翰林院,還得有薄弱的家世背景和人脈乾係。
那些年青的學子們,那裡見過這般做工精美、用料講求的服飾,一個個愛不釋手,紛繁探聽起這位脫手豪闊的周公子是何方崇高。
現在都搶先恐後地穿上印著“天生我材必有效”的“文明衫”。
他們將周淳送來的服飾隨便地丟棄在一旁,彷彿是甚麼肮臟之物普通。
“回公子,小的探聽到,那劉院長酷好書法,特彆喜好保藏各種名家字帖。”
“哼,不過是些阿堵之物,也配用來玷辱我等狷介?”
一名留著山羊髯毛的老學士不屑地說道。
“這位大師,你叫甚麼名字?今後你就跟著我乾吧,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用這方古硯,去拜見劉院長!”
這翰林院,位於皇城根腳下,乃是文人騷人堆積之地,常日裡門可羅雀,本日卻因為周淳的到來,多了幾分熱烈。
這畫師倒也有些悟性,竟然將他的詩詞與畫融會得如此奇妙,既儲存了詩詞的意境,又增加了一絲藝術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