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這畫的是何物?老朽如何從未見過這類鳥?”
看著堆積如山的絲綢,周淳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傲的笑容。
周淳捏的關南春的手,安撫道。
“這些都是我設想的‘文明衫’圖案,還請各位大師妙手生花,將它們完美地閃現在絲綢上!”
“相公,我們真要把這些絲綢都做成你說的那甚麼……‘文明衫’?”
他把本身的設法和關南春、羅叔一說,兩人都愣住了。
“夫人莫慌,我倒有個主張。”
“諸位大師,久仰久仰!”
畫師們固然還是半信半疑,但礙於周淳的熱忱和銀子的魅力。
“江南鬨蝗災,關我們屁事!我們的絲綢但是上好的雲錦,那些個泥腿子買不起,莫非那些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也買不起?”
“公子,您這詩句也忒過直白了些。”
“去去去,彆在這兒給我添堵!”
羅叔固然內心還是感覺有些不靠譜,但看著周淳信心滿滿的模樣,也不好再說甚麼。
周淳看著麵前的賬房先生,一臉的不成置信。
“五兩銀子?太貴了太貴了,我最多給你二兩銀子!”
“甚麼?你說我們的絲綢在江南滯銷了?”
周淳頓時墮入了兩難的地步,一邊是即將到來的科舉測驗,一邊是岌岌可危的家屬買賣,他到底該如何辦?
“公子,這……這小的也不清楚啊,隻是從江南那邊傳來的動靜……”
江南,姑蘇。
賬房先生謹慎翼翼地解釋道。
“那我們現在如何辦?”
周淳定睛一看,差點笑噴出來。
……
周淳一邊點頭晃腦地吟詩,一邊用羊毫在宣紙上揮毫潑墨。
“但是……”
“老闆,你就彆蒙我了,現在這世道,誰還買得起這麼貴的絲綢啊?如許吧,我看你不幸,三兩銀子一匹,我全要了!”
絲綢商販頓時跳了起來。
絲綢商販一臉的笑容。
“這……”
周淳則是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開端構思他的“文明衫”設想圖。
畫師們麵麵相覷,看著宣紙上那些奇奇特怪的詩詞圖樣,滿臉的猜疑不解。
“你這詩詞,倒是應景,隻是這‘紅酥手’,是指的誰的手啊?”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畫師!”
周淳焦心腸問道。
周淳一拍桌子,語氣裡儘是不屑。
關南春隻感覺耳邊一陣酥麻,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賬房先生如蒙大赦,一溜煙地跑了。
浩浩大蕩的船隊,滿載著周淳從江南淘來的絲綢,順著運河緩緩駛入了都城。
一名留著山羊髯毛的老畫師指著此中一幅畫,迷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