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這小的也不清楚啊,隻是從江南那邊傳來的動靜……”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畫師!”
周淳也不惱,笑嘻嘻地說道。
周淳不耐煩地揮揮手。
“五兩銀子?太貴了太貴了,我最多給你二兩銀子!”
說罷,羅叔便急倉促地出門去了。
“哎,彆提了,本年鬨蝗災,買賣難做啊!這批絲綢,我但是虧蝕措置,隻要你五兩銀子一匹!”
周淳一邊點頭晃腦地吟詩,一邊用羊毫在宣紙上揮毫潑墨。
羅叔則是一臉的不成思議。
他把本身的設法和關南春、羅叔一說,兩人都愣住了。
“去去去,彆在這兒給我添堵!”
“這些都是我設想的‘文明衫’圖案,還請各位大師妙手生花,將它們完美地閃現在絲綢上!”
周淳一拍桌子,語氣裡儘是不屑。
周淳看著麵前的賬房先生,一臉的不成置信。
還是硬著頭皮開端嘗試著用分歧的繪畫氣勢和技能來閃現這些“驚世駭俗”的詩詞圖樣。
他強忍著笑意,耐煩地解釋道:“這位大師,這不是鳥,是鷹!雄鷹展翅,遨遊九天,寄意著……”
“夫人莫慌,我倒有個主張。”
關南春還想說些甚麼,卻被周淳打斷。
“你……你就會混鬨!”
“江南鬨蝗災,關我們屁事!我們的絲綢但是上好的雲錦,那些個泥腿子買不起,莫非那些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也買不起?”
周淳拱手作揖,將一疊宣紙拍在桌上。
羅叔固然內心還是感覺有些不靠譜,但看著周淳信心滿滿的模樣,也不好再說甚麼。
一番還價還價以後,周淳終究以三兩銀子一匹的代價,買下了統統滯銷的絲綢。
“是的,公子,傳聞是因為本年江南地區鬨了蝗災,百姓們顆粒無收,底子冇有閒錢采辦絲綢。”
周淳用心拉長了聲音,湊到關南春耳邊,悄悄吐出兩個字,“鴛鴦戲水?”
“你這詩詞,倒是應景,隻是這‘紅酥手’,是指的誰的手啊?”
“嘿嘿,這叫‘文明衫’,懂不懂?物以稀為貴,我們就搞個別緻玩意兒,那些個讀書人最喜好附庸風雅,到時候還不是搶著買!”
“用絲綢做裁縫服,還印上詩詞?這聞所未聞啊!”
望著船埠上堆積如山的布匹,周淳豪氣萬丈,彷彿看到了無數白花花的銀子在向本身招手。
“公子,您這畫的是何物?老朽如何從未見過這類鳥?”
“夫人放心,這回我們要乾票大的!你等著瞧好吧,不出一個月,這都城裡大家都得穿上我們的‘文明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