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兩銀子?太貴了太貴了,我最多給你二兩銀子!”
關南春秀眉緊蹙,明顯對周家的買賣非常擔憂。
另一名畫師指著另一幅圖樣,上麵鮮明寫著“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
“娘子,你說我這首詩如何樣?‘紅酥手,黃藤酒,滿城秋色宮牆柳。”
“這……這未免也過分俗氣了些。”
“這可如何是好……”
“你這詩詞,倒是應景,隻是這‘紅酥手’,是指的誰的手啊?”
關南春看著這些代價不菲的布匹,內心七上八下的,總感覺周淳又在搞甚麼不靠譜的玩意兒。
中間還歪歪扭扭地畫著一個穿戴奇裝異服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絲綢商販頓時跳了起來。
與此同時,劉曉也為他尋來數位都城很馳名譽的畫師。
絲綢商販一臉的笑容。
關南春還想說些甚麼,卻被周淳打斷。
周淳嘿嘿一笑,一把拉過關南春的手,放在本身臉上悄悄摩挲。
“去去去,彆在這兒給我添堵!”
羅叔固然內心還是感覺有些不靠譜,但看著周淳信心滿滿的模樣,也不好再說甚麼。
還是硬著頭皮開端嘗試著用分歧的繪畫氣勢和技能來閃現這些“驚世駭俗”的詩詞圖樣。
浩浩大蕩的船隊,滿載著周淳從江南淘來的絲綢,順著運河緩緩駛入了都城。
他把本身的設法和關南春、羅叔一說,兩人都愣住了。
“公子,現在江南地區的絲綢代價已經跌了三成,如果我們現在脫手,恐怕會喪失慘痛啊!”
他強忍著笑意,耐煩地解釋道:“這位大師,這不是鳥,是鷹!雄鷹展翅,遨遊九天,寄意著……”
賬房先生謹慎翼翼地解釋道。
賬房先生如蒙大赦,一溜煙地跑了。
一番還價還價以後,周淳終究以三兩銀子一匹的代價,買下了統統滯銷的絲綢。
周淳眸子子一轉,計上心來。
周淳內心暗喜,麵上卻不動聲色。
“二兩銀子?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這但是上好的雲錦,二兩銀子連本錢都不敷啊!”
周淳頓時感受一個頭兩個大,這當代的買賣,風險也太大了吧?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畫師!”
“用絲綢做裁縫服,還印上詩詞?這聞所未聞啊!”
周淳拱手作揖,將一疊宣紙拍在桌上。
“這……這能行嗎?”
“俗?這叫淺顯易懂!就是要這類簡樸鹵莽的氣勢,才氣讓那些個大老粗們一眼就記著!”
周淳捏的關南春的手,安撫道。
“是的,公子,傳聞是因為本年江南地區鬨了蝗災,百姓們顆粒無收,底子冇有閒錢采辦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