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隼猛地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桌子。
“殿下,會不會是呼延大人那邊出了甚麼岔子?”
“一群偷偷摸摸的傢夥,也敢妄稱使臣?我看你們是來大乾宮廷演猴戲的吧!”
他本來覺得此次的任務輕鬆簡樸,隻需求偷偷潛入彆院,找到國書,就能立下大功。
阿史那隼越想越驚駭,額頭上排泄了精密的汗珠。
殿內歡聲笑語,賀聲不竭。
為首的阿史那隼一身金絲華服,腰間佩著鑲嵌著寶石的彎刀。
“就不信,大乾天子會不給我幾分薄麵!”
“周淳!你少對勁!本日之事,我大麗國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何?你們大麗國派使臣來,莫非不是光亮正大走正門的嗎?還是說,你們大麗國就是這般鼠竊狗偷,隻會乾些見不得人的活動?”
他本就技藝平平,端賴著幾分小聰明才混到智囊的位置,那裡見過這類陣仗?
昨日那齣戲,他定是幕後主使。
“閉嘴!你懂甚麼!”
說本身必然會在最短的時候內拿到大乾的國書,作為獻給父皇的壽禮。
可現在倒好,彆說國書了,他連皇宮的大門朝哪邊開都冇搞清楚,就已經喪失了一員大將。
金碧光輝的宮殿內,絲竹聲聲,衣香鬢影。
“我們但是大麗國的使臣,你竟然敢如此暗害我們,莫非這就是你們大乾的待客之道嗎?”
眼看著本身的部下一個個倒下,呼延烈嚇得肝膽俱裂。
“隻可惜,你這輩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到時候,父皇一歡暢,說不定就會立他為太子。
呼延烈慌亂地喊著,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見機會差未幾了,周淳從樹上躍下,穩穩地落在了呼延烈麵前。
他來大乾之前,曾在父皇麵前誇下海口。
當他看到呼延烈像隻喪家之犬般四周逃竄時,不由得笑出聲。
“你!”
他如何也冇想到,這看似鬆弛的彆院,竟然還藏著如許一支練習有素的精兵!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俄然傳來。
周淳斜睨著呼延烈等人,語氣裡帶著毫不粉飾的諷刺。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嘲笑。
“周大人,你這是甚麼意義?”
一個針對他們大麗國的圈套!
他們底子不睬會呼延烈的詰責,直接揮動著刀劍衝殺過來。
可現在看來,這清楚就是一個圈套!
隻是他那雙狹長的鳳眸中,卻閃動著陰狠的光芒。
他掙紮著想要起家,卻被侍衛死死地按在地上,轉動不得。
精美的茶具摔落在地,收回刺耳的碎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