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不覺得意地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腸說道。
他腦海中不竭回想著臨行前父皇的叮囑,以及那件被寄予厚望的寶貝。
“我們但是大麗國的使臣,你竟然敢如此暗害我們,莫非這就是你們大乾的待客之道嗎?”
這些人,也配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把戲?真是自尋死路。
周淳嗤笑一聲,眼中儘是不屑。
呼延烈帶來的侍從固然都是大麗國精挑細選的軍人。
他掙紮著想要起家,卻被侍衛死死地按在地上,轉動不得。
他本來覺得此次的任務輕鬆簡樸,隻需求偷偷潛入彆院,找到國書,就能立下大功。
呼延烈被周淳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恰好又被堵得啞口無言。
……
呼延烈一邊狼狽地遁藏著進犯,一邊在心中謾罵。
“都給我聽好了,就說今晚宮裡遭賊了,這些人膽小包天,竟敢擅闖皇宮禁地,罪不容誅!”
呼延烈更是被麵前的氣象嚇得魂飛魄散。
他來大乾之前,曾在父皇麵前誇下海口。
“周大人,好久不見啊。”
到時候,父皇一歡暢,說不定就會立他為太子。
“不過,本王子此次前來大乾,可不是為了白手而歸!明日的宴會上,隻要我拿出那件寶貝……”
他們底子不睬會呼延烈的詰責,直接揮動著刀劍衝殺過來。
“該死的,讓他們刺探個動靜如何一向不返來了?一群廢料!”
眼看著本身的部下一個個倒下,呼延烈嚇得肝膽俱裂。
可現在倒好,彆說國書了,他連皇宮的大門朝哪邊開都冇搞清楚,就已經喪失了一員大將。
周淳一向在樹上冷眼旁觀著這統統。
“殿下,會不會是呼延大人那邊出了甚麼岔子?”
當他看到呼延烈像隻喪家之犬般四周逃竄時,不由得笑出聲。
也不看看本身有幾斤幾兩!
殿內歡聲笑語,賀聲不竭。
隻是他那雙狹長的鳳眸中,卻閃動著陰狠的光芒。
呼延烈隻能慌亂地躲閃著,像一隻無頭蒼蠅般亂竄。
“就不信,大乾天子會不給我幾分薄麵!”
見機會差未幾了,周淳從樹上躍下,穩穩地落在了呼延烈麵前。
他煩躁地來回踱步,嘴裡不斷地謾罵著。
“你!”
昨日纔將大麗國的探子一網打儘,本日這宴會,怕也冇那麼簡樸。
“暗害?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也配?”
呼延烈狼狽地趴在地上,臉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
侍衛們領命,將呼延烈等人拖了下去。
黑衣兵士們行動如風,動手狠辣。
可現在看來,這清楚就是一個圈套!
周淳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