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軒有些不覺得然。
周淳淡淡地答覆,不動聲色地把趙景軒搭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拿開。
“如許吧,朕封你為禦史大夫,從三品,掌管監察百官,如何?”
趙景軒一把勾住周淳的肩膀,迫不及待地問道。
“三皇子!”
趙構揮了揮手。
這家酒樓傳聞已有百年汗青,菜品精彩,酒香醇厚,是都城達官朱紫最愛的消遣之地。
周淳恭敬地答覆道。
“皇上龍顏大怒,已經命令將太子禁足東宮了。”
周淳偶然候都思疑,就他這腦筋,今後如何跟太子鬥?
他明白,伴君如伴虎,越是這類時候,越不能對勁失色。
……
周淳又給本身斟了一杯酒,輕啜一口,眉宇間卻不見一絲輕鬆。
“謝父皇!”
周淳接過酒杯,卻隻是悄悄抿了一口,說道。
周淳心中暗道一聲“來了”。
周淳拗不過他,隻好跟著他出了宮。
“罷了。”
這周淳年紀悄悄,卻如此識大抵,實屬可貴,他更加感覺周淳是可造之材。
周淳心中一驚,這禦史大夫但是個燙手山芋。
周淳一出禦書房,就看到三皇子趙景軒帶著一臉“快來跟我說說”的鎮靜神采,向他快步走來。
“三皇子慎言。”
趙景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酒壺就往周淳麵前的酒杯裡倒酒。
“三皇子,你可還記得二皇子?”周淳放下酒杯,語氣沉重。
趙景軒見他說的慎重,也不由得收斂了幾分笑容,問道。
“二皇子看似與世無爭,實則城府極深。他若真是個草包,皇上又怎會對他各式寵嬖,乃至超越了太子?”
“那依周兄之見,我們該如何應對?”
“三皇子,不成掉以輕心。”
在他看來,二哥趙君昊整日裡除了附庸風雅,便是閉門謝客,毫無爭儲之心,乃至連他這個做弟弟的都鮮少見到他。
今後如果真讓他擔當了大統,隻怕這江山……
“周兄多慮了,二哥他……”
趙文卓如蒙大赦,磕了個頭,灰溜溜地退出了禦書房。
這酒入口綿柔,卻後勁實足,正如這朝堂,看著歌舞昇平,實則暗潮湧動。
“哈哈哈!乾得標緻!”
“好一個‘忠君愛國’!”趙構龍顏大悅。
趙景軒不覺得意地擺了擺手。
趙景軒點點頭,說道:“周兄說的對,我們得好好謀齊截番才行。”
趙景軒一聽,歡暢地直拍大腿。
站在一旁的二皇子趙明昊,將這統統儘收眼底。
“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
“周愛卿,你此次立下大功,想要甚麼犒賞啊?固然說,隻要朕能做到的,毫不鄙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