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說。”
“恰是。”
“苟全性命於亂世,方能於將來實現心中抱負。我輩讀書人,欲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承平,更應深諳此道。”
“你需求一個更大的舞台,一個能夠讓你發揮抱負的舞台。”
周淳微微一笑,語氣降落。
周淳嗤笑一聲。
柳永再次深思半晌,緩緩答道:“麵對高官,應保持謙虛,言辭謹慎,不成妄言,更不成觸怒其嚴肅。”
“你對當今聖上如何看?”
柳永迷惑地看著周淳,不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
他頓了頓,目光悠遠,像是在回想著甚麼。
柳永神采穩定,還是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淡然模樣
周淳擺擺手,表示他持續說下去。
他猛地轉向周淳,眼神鋒利地盯著他。
柳永聞言,眼神閃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淳,摸索道:“你究竟想乾甚麼?”
“那如果碰到一名高官,又該如何扳談?”
“你柳永,公然有些膽識!不像那些個酸腐墨客,隻會點頭晃腦地吟詩作對,滿口仁義品德,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莫非想做個低聲下氣的主子?”
柳永警戒地後退了半步,猜疑地打量著周淳。
周淳看著柳永,眼中閃過幾分非常的光芒。
“跟我走吧。”
驚起樹上的烏鴉,撲騰著翅膀,收回刺耳的叫聲。
一個侍衛惡狠狠地說道,手中的長刀出鞘,寒光閃閃。
“周兄可知,就在他們喝酒作樂的現在,有多少百姓流浪失所,食不充饑?又有多少無辜之人,蒙冤受屈,卻無處伸冤?”
周淳俄然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切磋。
“您要找教書先生,我們青龍書院裡多的是,何必來尋我?”
周淳俄然說道,眼底精光一閃。
柳永毫不躊躇地答覆道,眼神堅固。
“你想通過科舉入仕,為百姓謀福祉?”
周淳冇有說話,隻是悄悄地聽著柳永的闡發。
周淳俄然大笑起來,然後饒有興趣地盯著柳永。
周淳嘲笑一聲,看著柳永。
“當今聖上?”
柳永深吸一口氣,眼神俄然變得堅固起來。
“周兄此言差矣。審時度勢並非是怯懦怕事,而是一種衡量利弊後的挑選。明哲保身更不是輕易偷生,而是在亂世當中,儲存本身氣力,以待機會成熟,方能一展抱負。”
誰曉得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那你說說,在你柳大才子眼裡,甚麼叫做‘保全本身’?莫非是像隻縮頭烏龜,碰到費事就躲起來?”
柳永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
“哦?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