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家道不好，現在隻能靠給人寫些文章，賺點碎銀子過日子，日子過得很苦。”

老者哼了一聲，嘟囔道：“不過是多喝了你半壺好酒罷了，現在就敢來使喚老夫了，哼！”

“老先生，您說他家道不好，那現在他靠甚麼餬口？”

但周淳還冇來得及看清，老者的眼神又規複了醉酒後的渾渾噩噩，彷彿剛纔那鋒利的眼神隻是他喝多了產生的幻覺。

那老者緩緩說道：“柳永家裡的母親早些年病死了，哪兒有甚麼兄弟姊妹，但他有個和順可兒的娘子。”

“掌學？”

……

一進書院，周淳就被麵前的氣象驚呆了。

老者聞聲周淳如許問，眼中的腐敗一閃而逝。

因而，周淳走到一名墨客麵前，問道：“打攪一下，叨教貴院山長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