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鄙人青龍書院掌學,劉德。”
“山長!掌學!有人來找!”
這時,那名墨客大聲喊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公理感。
“您白叟家整天就曉得喝酒,除了教書甚麼都不會,還算甚麼元老?我看您就是個老酒鬼!”
趙文淵被劉掌學這番怒斥說得臉都綠了。
說罷,趙文淵看向站在一旁的周淳等人,瞪大雙眼說道:“你們幾個小子,不是來尋親的?如何還抓著老夫不放了?”
“這麼說,你是在抵賴了?”
周淳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說完,他便給了周淳一個“不消謝”的眼神,然後蕭灑地回身走了。
“你…你…你的確個是戲精!”
他語氣森然地說道:“趙文淵,你身為書院山長,卻如此霸道在理,枉為師表!”
“敬愛的趙山長,您另有甚麼要向我抵賴的嗎?”
青色長袍男人本來正揮動著戒尺,籌辦給老者再來一下。
周淳帶著兩名侍衛,徑直朝那正在捱打的老者走去。
周淳目睹趙文淵被劉掌學瞪得像霜打的茄子,更加肆無顧忌起來。
話音剛落,趙文淵就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劉掌學大喊。
隻見,趙文淵被周淳這番演出氣得麵色通紅。
劉掌學聽罷,眉頭一皺,眼神警戒地盯著周淳。
……
周淳身後的兩名侍衛麵麵相覷,此中一人低聲說道:“公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青龍書院看著不太普通。”
青色長袍男人不屑地笑了笑。
“恰是。”
他嘴唇微微顫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這……這兩人,哪個是山長?哪個是掌學?”
劉掌學中的戒尺悄悄地敲擊著掌心,收回清脆的聲響。
他嘴角一勾,添油加醋道:“這故鄉夥,的確是欺人太過!我們剛到書院門口,他就劈臉蓋臉地詰責我等來源,說甚麼我們衣冠不整,像是來拆台的。還說我們是販子惡棍,目冇法紀,要將我們趕出版院!我本覺得他是個陳腐的書白癡,冇想到這老頭竟是如此霸道在理!”
“阿誰被打的是山長,阿誰打人的是掌學。”
周淳見劉掌學這笑的如沐東風的模樣,實在冇法將他與方纔阿誰肝火沖沖,揮動著戒尺暴打山長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周淳看著麵前這一幕,的確是目瞪口呆,他問身邊的墨客。
他眸子子滴溜溜地轉著,想要辯白,卻又找不到合適的來由。
“哦?”
趙文淵聽到後,肩膀一縮,支支吾吾地說道:“老夫……老夫在門口掃地,瞥見他們三人並未穿我們書院的衣服,老夫覺得他們是來帶壞我們書院的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