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曉得給本身留後路嗎?”
許良淺笑點頭,“有陛下這句話就夠了!”
上官婉兒點頭道:“許大人,你這是明著教唆誹謗,他們既是劉懷忠親信,怎能夠等閒入彀?”
“此計名為二桃殺三士……”
矇騙天子當然不該,可若一味坦誠相待隻怕也難以善終!
“嘶——”
蕭綽內心清楚在死力掙紮,說出這番話時也是咬牙切齒,“就算此事為真,也得等伐韓之事穩妥下來以後再從長計議。”
這許良,為了對於劉懷忠竟連這麼狠的戰略都說出來了。
倒是蕭綽幽幽開口:“朕若冇記錯,國公府的顧春來顧將軍就是如許忠義之人。”
隻是先帝到死也不會想到,他苦心孤詣分出去的兵權,終究導致了他的英年早逝。
“嗯?”蕭綽先是一愣,隨前麵上暴露憂色。
可作為天子,她又不得不從大局解纜,明知此事有蹊蹺,也不得不壓下。
“此時陛下將三人拋出,問劉老將軍三人當中誰可勝任。”
“若三人都情願投效朕,朕又該如何?”
對相互環境各有體味,這一點不敷為奇。
蕭綽麵帶沉吟,好一會纔開口道:“許愛卿,你這戰略的確有奇效,但是若見效以後該如何奪兵權?”
這下蕭綽沉默了。
她跟女帝說話時都會重視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殺誰?”蕭綽麵色驟變,“許愛卿,如果流血計,還是算了。朕……能夠忍!”
不難設想,當年若先帝用此計對於許家,隻怕許家早被削得難以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