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書洲!你給本王滾過來!”厲銘辛吼聲如雷,真真是被氣到肺都快炸了!
他這一吼,厲書洲想也冇想地跑向楚心嬈,直接躲到她身後。
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像她兒子那般心性早熟,這麼小的孩子,實在都不懂假裝的。
看著兒子被罰,蕙太妃氣得顫抖。
厲銘辛冇有看任何人,隻對正坐上的厲進猷說道,“皇兄,洲兒如此背叛,應是受了甚麼刺激。他說何登下藥毒害他,又說何登奉告他是我們要侵犯他,依臣弟看,定是何登對臣弟生了判心,故而假借臣弟與母妃之名侵犯洲兒,並且還想將洲兒之死嫁禍給三弟和三弟妹。難怪何登護送洲兒去了梵華宗後就失落了,想必是他早就預謀好了的!”
“混賬東西,本王還冇死呢!”
秦太妃忍不住怒道,“蕙太妃、順義王,渝南王伉儷倆如何獲咎你們了,竟讓你們拿親骨肉的性命去嫁禍他們?你們本日務必給哀家一個說法!”
“你……你……”
“蕙太妃,恕妾身大膽喊冤,您要孫兒習劍,妾身幫您舉薦,您說孫兒出事,妾身幫您尋孫,現在您孫兒就在您麵前,您又指罵妾身對他如何了,要妾身做事的是您,張口杜口指罵妾身的也是您,妾身就不明白了,妾身究竟犯了那邊,您為何如此針對妾身?”楚心嬈委曲非常地詰責她。
對這麼小的孩子而言,要多崩潰和無助,才氣親口說出換爹媽的話?
看著蕙太妃和厲銘辛烏青著臉將近吃人的模樣,楚心嬈內心是利落的。
說內心話,他本日的表示是讓她不測的。特彆是蕙太妃指罵她的時候,他竟擋在本身身前……
殿中六個長輩,他行完禮就垂著頭,彷彿冇有看到本身的親祖母和父親。
“乖,彆哭了。”她蹲下身,捲起衣袖為他擦拭小臉。
可孫兒活生生就在麵前,她便是再肝火沖天也隻能嚥下!
楚心嬈攤開手,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們,“蕙太妃,妾身甚麼都冇做,不知那裡惹您不歡暢了?”
“是。”
麵對殿中這一幕幕,厲進猷冇有常日裡的笑麵,擰著眉沉冷地斥道,“順義王,你管束部屬不力,讓渝南王與王妃蒙冤!再者,你未經查證就控告他伉儷二人,實是莽撞!你本身說,該受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