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副身子,小魚未露驚奇,反而獵奇地撫上反正白痕,嘴裡冷靜數著。
“父王,兒……兒……兒臣……”
到了海青宮,還未進門就聽到一陣歡暢鼓樂,好久冇這般熱烈了。小魚喘定凝神,細整頭冠服飾,一點一點掩住來時的混亂。
緋紅的衣上繡魚,在他麵前晃來蕩去,她用卑賤,換了他的安然。
小魚笑得狐媚,柳眉輕挑,道:“他在呢。”
他寂然回道。小魚就當這是實話,然後取出在池子裡撿到的綠珠給他瞧。
“因為父王怕你會走,少了你如何是好?”
“父王,小魚恭敬您!”
周王冷哼。玉暄不自發地抖擻,他咬牙,又怕又恨。
“我的魚兒,你可真會討人歡心。”
周王點頭莞爾,眼睛卻深幽得難以捉摸。
周王年近而立仍未立後,哄傳其好男色。不管這訛傳真假,小魚都不想他找上玉暄,已經毀了一個,她不能再被他毀去第二個。
周王啞然發笑,道:“那又如何?道義倫常端方滿是人定的,我就是定端方的人。我能夠讓你做我的乖兒,我也能立你為後,普天之下,誰敢說個不字!”
周王不像榮灝整日沉迷於酒色,他設席定是有事。
兩人同床共枕,拉上床縵,也不曉得做了甚麼事,說了甚麼話。
他甩開她的手,本身脫下衣袍。
他的手非常粗糙,刮痧似地撫上她身子。他像是向來冇嘗過魚水之歡,不知該從那裡開端。周王獵奇地看著與他不一樣的身軀,彷彿在說:本來女人是這個模樣。
小魚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咄咄逼人。而他的碧眸裡少了剛纔的霸氣,變得猜疑蒼茫。
華衣底下是副慘不忍睹的身,深淺不一的疤充滿烏黑肌膚,他就像是拚集起來的人,每一處都那麼的猙獰。
“我的魚兒,你可愛父王?”
周王不動聲色,他瞥向俯身在地如盤石般的玉暄,暴露陰冷嘲笑,隨後他伸手撫了下小魚頭心。
赤足如玉蓮,他將它謹慎捧在手,揉捏它的溫軟,隨後他又撫上她的足踝、小腿,漸漸的、一點一點的往上延長。
小魚伸手勾住他,親吻他的頸、他的胸口,然後一點一點往下*……但是周王冇反應。他眼中有□□,身子熾熱滾燙,恰好那命根子不像他的人,孔武有力。
“呀。”
小魚大鬆口氣,心中大石終究落地。她昂首朝周王一笑,道:“父王,您可看我舞?”
“咦?暄兒在這兒?”
“你旅途勞累,是想讓你多安息,何來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