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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時候走的?”蕭墨衍咬牙問。
不是讓丫環把舞兒臥房的門給鎖了嗎?為甚麼衍兒還能出來,還來了這裡?
這個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就在顏夕用手摁著小腹,躊躇要不要去四周的雜貨鋪子拍門買包紅糖的時候,院外俄然響起了拍門聲。
一盆冰冷的水直接朝她潑了過來。
那但是能把人輕則打殘,重則打死的程度啊!
“……我是來跟你報歉的,早晨的事,是我曲解了你。”
她是來都城調查本相的,不是來忍辱負重找罪受的。
被冷水這麼一潑,再加上早晨的冷風一吹,顏夕的牙顫抖得更加短長,神采也變得更加慘白。
她就不信這個蕭太妃還敢對她下甚麼手,看不慣她也要忍著。
“你兒子看上我是他的事,你兒媳婦捱打是她該死。詰責我之前,你能不能先問問胡蝶舞對我做了甚麼?”
“就在您進側王妃臥房的時候……”
顏夕現在又虛又難受,恰好院外的拍門聲更加用力、孔殷,像催命似的。
也不曉得是疼的還是冷的,她現在有些建議抖來,牙齒都開端顫抖。
“衍兒,你知不曉得這個女人剛纔說了甚麼?她竟然說……”
統統下人恐怕再在這裡多留一秒都會受罰,從速服侍蕭太妃上馬車分開。
說完,蕭太妃就氣得拂袖分開。
蕭太妃也冇推測顏夕會如許迴應。
“你,你……!”
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墨衍已經神采一變。先一步做出反應,將人接住抱在了懷裡。
“衍兒,你——”蕭太妃本來就被顏夕氣得要死,這下更是氣得說不出話。
“好啊,衍兒,你竟然敢為了這個不著名的女人,違逆本身的母親!”蕭太妃也神采烏青,“那便隨你的便,我倒要你看看你這新奇勁能撐到幾時!”
“報歉就不必了,隻怪我長了一雙和王爺的王妃類似的眼睛,又長了一處和她類似的胎記,才讓王爺認錯。”
顏夕的神采不由白了白。
公然還是把她給掐傷了。蕭墨衍的眼神暗了暗。
“……蕭太妃?”頭上和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落,顏夕抬開端來。
她怕把已經熟睡的兩個孩子吵醒,隻好出去開門。
直接看向一旁守著的墨一:“跟我走!”
反應過來以後,蕭太妃差點被顏夕的話氣抽疇昔。
顏夕腦海裡閃過胡蝶舞臨走時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不由得心煩意亂。
蕭墨衍神采烏青。
一開口把四周的人嚇了一跳。
“我問你們家老夫人是不是有病,大早晨不睡覺跑到彆人家裡來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