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赫擺擺手,“喝酒甚麼的倒是其次,如果你真能讓這位冷美人與你雙修……”
跟在那女弟子身後,穿過一群鶯鶯燕燕,來到一座清秀的小院,期間白冷澤目不斜視,倒是讓那前麵帶路的女弟子另眼相看。
“不準叫我兔子!本尊是馳名字的!”在這節骨眼上被叫兔子,二白一臉的不滿,不過這廝臉皮的厚度也是一絕,立即改口問道:“你籌算如何靠近她?”
“那你這般死練也不是個彆例。”二白攤攤手,哦不對,是攤了攤爪。
“哦?是誰?”白冷澤來了興趣。
“這是你這兔子該管的事嗎?”
“哼!大師都是男人,何必遮諱飾掩。”王維赫一臉的不信,他看到白冷澤無法的翻白眼,又接著說道:“不過你運氣好,我還真曉得一名師姐修的就是這攬月劍。”
“師尊,有索慵軒弟子來訪。”
“甚麼?你要找一個練那攬月劍的女弟子?”王維赫麵帶驚奇之色,問道:“你要做甚麼?我事前奉告你,這練劍可不是佛家歡樂-禪和道家房-中術,再說了,你若直接這麼去找那女弟子,保不準會被亂劍砍死的!”
白冷澤瞪了他一眼。
“夏雪茗。”白冷澤反覆一遍,點點頭道:“我曉得了,改天請你喝酒。”
“劍招實在並不龐大,隻是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白冷澤感喟一聲,說道:“如果能找到一個練這攬月劍的師姐,請教一番就好了。”
“我的意義是……陪你練那攬月劍,若你真能做到,隻要你奉告我是如何靠近這座冰山的,我請你喝花酒都行啊!”
單獨練了十來天,這一套劍法早已練熟,但也隻是形似,離劍譜中所說的“出劍如攬月,身攜一尺風”境地差得很遠,就連那陰、晴、圓、缺四式劍招之間的變幻都不敷圓潤快意。
但是敢這麼一小我單獨上小劍坪的,還真冇幾個。
白冷澤笑笑,轉成分開。
“你還真要去找那位冰山美人就教劍術?”路上二白興趣勃勃的問道。
“索慵軒?那寧瘦子甚麼時候也會來這一套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傳來,聽不出詳細年紀,倒是帶著幾分勾人的味道。
“哼!那些尋求者們都是走了傍門左道,須知每一個冰山美人,都藏著一顆熾熱的心。再說了,自古套路留不住,唯有密意撩民氣!我打著寧上師的名頭去請教,莫非還能被打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