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也不怕壞了你師尊名頭!”
“哦?是誰?”白冷澤來了興趣。
小劍坪位於蕩劍宗偏東方向,乃是一座獨立的小山嶽,比白冷澤地點的索慵軒要略高一些,這小劍坪上大多是女弟子,每日淩晨練劍,倒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也許有吧,不過這寧上師座下但是清一色的男弟子,要找的話,隻能去彆處找了。”白冷澤聳聳肩。
女弟子看了看這張名刺,點了點頭,“師尊她正在後院憩息,你且隨我來。”
“我又不是去尋求她,隻是去就教劍術,哪有那般費事。”白冷澤不覺得然道。
大劍坪。
“笨啊!你忘了那王維赫了嗎?這傢夥每天叫喚著練一套都雅的劍法,是為了甚麼?還不是為了勾搭女子!你去找他幫手,總比你本身漸漸找,要來的快很多!”
“拜見就免了。”那女子也不出門,就那麼在房間裡說道:“說吧,看上了我小劍坪哪位女弟子?如果兩情相悅,我這做徒弟的是不攔著的。”
白冷澤笑笑,轉成分開。
“劍術上有迷惑?哼!編排我麼?他寧空浩劍術多高深,用得著我來教你?”
白冷澤瞪了他一眼。
白冷澤聞言一呆,隨即笑道:“師叔談笑了,弟子隻是劍術上有些迷惑,想來就西席叔。”
“我的意義是……陪你練那攬月劍,若你真能做到,隻要你奉告我是如何靠近這座冰山的,我請你喝花酒都行啊!”
“你是何人?何事來我小劍坪?”一名右手握著一柄茶青長劍的女子,伸手攔在白冷澤身前問道。
“你還真要去找那位冰山美人就教劍術?”路上二白興趣勃勃的問道。
跟在那女弟子身後,穿過一群鶯鶯燕燕,來到一座清秀的小院,期間白冷澤目不斜視,倒是讓那前麵帶路的女弟子另眼相看。
單獨練了十來天,這一套劍法早已練熟,但也隻是形似,離劍譜中所說的“出劍如攬月,身攜一尺風”境地差得很遠,就連那陰、晴、圓、缺四式劍招之間的變幻都不敷圓潤快意。
“那你這般死練也不是個彆例。”二白攤攤手,哦不對,是攤了攤爪。
“對啊!”二白直起家來,說道:“這蕩劍宗這麼大,莫非還找不到一個練這攬月劍的女弟子?”
這張名帖倒是真的,乃是昨日他問寧空浩索要來的。當時候寧空浩正要去劍林鎮喝花酒,白冷澤說是劍術上有些迷惑想要就教,說不便打攪師尊,問其他師叔也是一樣。寧空浩就甩了這張名帖出來,至於白冷澤到底是要拜訪誰,他寧空浩才懶得管,隻要不擔擱他喝花酒,便是去拜訪宗主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