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家的愣在原地,顧煙寒翻開帳本看了眼:“我昨晚粗粗算了筆賬,你藉著是老王妃陪嫁的身份,這些年來在王府橫行霸道,貪汙了起碼上千兩。現在,你若不想被送官,就將銀子還來。還不出來,寧古塔等著你。”
對於這些刁奴,決不能想著懷柔,隻要雷霆棒喝才氣鎮住。
被點名的婆子一個顫抖立即跪下,還想著顧煙寒年青,擠出一絲奉迎的笑:“王妃您是大蜜斯出世,對外頭不體味。這是奴婢一早去買的最新奇的雞蛋,可不得二兩銀子一個麼?”
“王爺,我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明天可就要放了。”顧煙寒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拾掇好本身,夏至來報相乾職員都已經在前院候著了。
“你覺得我冇探聽過?”
顧煙寒說完也不再看她,又問:“牛四是哪個?”
顧煙寒嘿嘿一笑,又問:“王爺,做冤大頭的感受如何?”
“從本日起,統統管事再設立一個副管事。如果管事犯事,副管事就頂上。如果副管事估計讒諂、設想管事想要取而代之的,杖刑五十送官,百口發賣出府。統統的采買,不準再虛抬代價。發明一個,杖刑三十送官,百口發賣出府。若再敢像劉二家的這般漫天要價,你們曉得結果。”
世人連宣稱是。
幸虧,顧煙寒也冇籌算趕儘撲滅。
劉二家的一窒。
“第一,我不管你們在鄭氏之時是如何,現在中饋是我管著,就得按我的端方來。第二,我看了帳本。劉二家的,你去宮裡買的雞蛋嗎?二兩銀子一個?”
世人被她說的不敢言語,隻感受盜汗涔涔從背脊上留下。
“主子不敢!”刹時,顧煙寒的身前便烏泱泱的跪了一片。
冇有人敢說話。
喝了口茶,顧煙寒瞥見這些人臉上的不甘心,心間感覺好笑:“你們也彆感覺不平氣。一個個都給我細心想想,這王府是你們的,還是王爺的?”
“端方如果聽明白了,就去辦差。今後,我還會把你們的活再細分,彆想有渾水摸魚或是推委任務,你們也不必再背彆人的黑鍋。”
顧煙寒重新坐下來,讓夏至給她續了杯茶:“我曉得,你們采買上的,老是想著要些油水。我也不是那種摳門的人。隻要你們好好辦差,月尾、年底,都有分外的銀子嘉獎。乾清乾淨拿錢,堂堂正正做人,何必當賊?”
“王妃您說。”管家點著頭應道。
“管家,送官,罪名是貪汙調用王府公款。”
“曉得就好,一起送官。”顧煙寒揮手,立即就有侍衛將他們倆帶下。他們的家人,天然也會一起被遣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