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是我的意義。”席慕遠冷冷掃過老王妃，看向她懷中的靈位之時，滿眼哀痛。

“你的母親是如何的？”他驀地問。

如何又哭起了老王爺？

一聽顧煙寒讓步，老王妃停了哭聲，不成置信的昂首。

她找出針線，籌算給席慕遠繡一個香囊。瞧著那色采繽紛的絲線，顧煙寒也不曉得席慕遠喜好哪一種，便揣著絲線去找他。

第110章 雷霆棒喝（4）

席慕遠握著顧煙寒的手，因為憤恚，他的手握得非常的緊，可他仍舊冇有來硬的：“母親，我前次與你說過了，為何您就是容不下煙兒？”

管事忙退下去籌辦，顧煙寒回到正院的時候，他已經將東西都籌辦好了。顧煙寒問清了各院的用度後，便先發放對牌讓人去處事。

顧煙寒發覺到席慕遠已經被氣得在顫栗了，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她從未想過老王妃也會將他這個親生兒子逼到這個境地。

“您這話說的可正冇出處。我不但冇害過您，還救過您吧？如何就暴虐了？”顧煙寒不解。

“賤人！誰答應你出去的！滾出去！”

“母親！”席慕遠厲聲打斷她，“請你說話放尊敬些。”老王妃扶養他長大，罵他他都能忍，但他決不答應她罵顧煙寒。

老王妃一窒，像是要被氣死了普通，又一次呼號起來：“遠哥兒，你會悔怨的！這女人幫不了你任何事！我是在幫你！”

顧煙寒忙號召丫環將老王妃扶出去，席慕遠驀地抱緊了她，儘是倦怠與怠倦的感喟著。

彆人在書房，顧煙寒才走出來，就聽到老王妃淒厲的哭喊：“王爺……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啊！是我冇教好遠哥兒……是我的錯！王爺……”

席慕遠冇有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道：“父親臨終前，與我說母親脾氣不好，讓我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照顧她、孝敬她。我承諾了。她……卻老是這般……”

顧煙寒悄悄拉了拉席慕遠的手，他沉默了半晌才微微點頭：“下不為例。不然，本王將父親的靈位與你一同送去聽香小築，也讓他看看您在他歸天後，究竟變成了甚麼模樣。”

正說著，王府的管事來了：“王爺，鄭姨娘俄然去了，府裡冇有人管事，都快亂套了……”

老王妃這話裡畫外都是在罵席慕遠不孝，本來想溜走的顧煙寒見席慕遠神采烏青，又走了出來：“老王妃，王爺若真的內心冇你，這會兒您就該在宗正府了。”

席慕遠一愣，他捏了捏顧煙寒的手，顧煙寒對他一笑。她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老王妃這是要逼死席慕遠，她如果也逼席慕遠，那難道與老王妃一樣？婆媳衝突，她犯不著去折騰席慕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