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倒算是一樁,不過財賄多少倒是不知,主如果情麵來往。昨日蘭州府那邊有人送信過來,落款的是無咎老兄,說是讓灑家趕去蘭州到大非川的途中,保護一小我的全麵,灑家冇甚麼眉目,以是讓你來參詳一番。”
師爺至此再冇有疑問:“大當家的既是門閥家臣,自冇甚麼好說的,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天經地義!如此,待我好好謀齊截番。我盜窟共有五千四百三十三人,刨去老弱婦孺,可戰之人共三千二百一十七人!
“大當家的,甚麼事催的這般急?莫非是有甚麼大買賣登門?”臨洮府向西百餘裡的一座盜窟中,一個師爺打扮的長鬚中年人問道。
崔無命對勁的說道:“無咎老兄自是灑家的結拜兄長,他在崔氏裡另有一個身份,乃是五姓七望裡清河崔氏的話事人,老子的大當家!如何樣!有冇有俄然感覺灑家也是朱紫了!”
“大當家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