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二郎性子忒慢,寫幾個字也要拿個架式的,灑家看著難受。”
“朕隻是怕他們無端誹謗武照,她一介婦人,豈能頂得住流言流言?”
“不會,朕看不上,但朕會打他們板子,判他們勞役!”
李承乾哂笑:“如何能夠?民會不畏官?近則不遜遠則怨呐,這牧民一事,分寸豈是那麼好拿捏?倒不如你給多出些傍門左道的主張,朕感受結果還快些。”
“您怕賠嗎?如果說是個一窮二白的王朝,膽戰心驚的辦個錢莊還恐怕人家擠兌,我能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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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貸?名聲不大好吧?難不成朕也要養打手整日裡去催債去?”
“隻怕世家和那些禿驢不肯意吧?”
“圖甚麼呀?”
崔堯目送著他穿過大街,直到進了宮門以後纔回轉而去,這般天子也好,簡樸些總好過那些伴君如伴虎的,這些年很多大臣也風俗了這個天子的做派,重現獻上了虔誠,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世人循名譽去,皆是默不出聲,要說薑還是老的辣,那伎倆看著純熟的可駭。
“微服個屁,過了大街朕就到家了,你歸去陪師父吧,朕走了。”
“陛下,不消我送你歸去?好歹是微服私訪呢,安然不成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