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活力呢?”
“回皇阿瑪的話,這些銀票是兒臣和福晉昨日在太子名下的賭坊內贏來的;當時冇想到是太子二哥的,我們贏了這些後,他們不讓我們走,兒臣不得不將人打傷衝出了包抄圈。”胤禛簡樸申明,話音一轉,又道:“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兒臣和福晉拿著冇用;福晉就說將銀子獻給皇阿瑪,在皇阿瑪手裡才氣闡揚它的感化。”
“讓你福晉誠懇點兒。”
不得不說,胤禛和烏靈珠私底下運營財產的事兒瞞的太好,康熙帝都冇差出詳細數量,隻覺得兩人私底下運營了一些財產罷了。
梁九功躬身領旨,“主子領命。”
胤禛低頭盯著人瞧,“你捨得?”
賭坊是太子多年運營下來的財產,如何甘心捨棄?
“不消管他們,明日爺進宮去麵見皇阿瑪,先和皇阿瑪說說真相。”胤禛盤算主張,不能讓太子抓住先機。
用的好了,那就是太子手裡的一柄利器。
次日淩晨,天氣未亮,烏靈珠還在睡夢中,胤禛抱著裝有銀票的盒子進宮去了。
康熙帝聽了好氣又好笑,本覺得老四家的是端方人,冇想到一旦放開了,比其他幾個兒媳婦還會玩,還給玩出花腔來了。
太子轉頭將名下有關打賭的財產都轉移到了他舅公索額圖那邊,讓索額圖辦理,明麵上隻是索額圖族人的財產;索額圖權勢滔天,深受太子信賴,冇人會去找他的費事。
“聽梁九功稟報你有事找朕,究竟是何事,讓你這般早親身求見。”康熙帝穿戴劃一出來,“起來吧。”
最首要的是冇出性命,不然,胤禛和她都少不得一頓怒斥。
乾清宮外,更深露重,一群大臣陸連續續到了乾清宮內裡。
再有直親王和誠郡王在旁虎視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傷筋動骨;說不得還會被直親王誠郡王打落灰塵,跌落的更快。
“嗯。”康熙帝翻開看了一眼,“銀票?你給朕銀票做甚麼?”
雍親王府。
胤禛不能坦白,隻能照實說。
身為親王,運營點兒私產算甚麼?康熙帝壓根冇放心上。
胤禛點頭低笑,他天然之道烏靈珠不是如許的人,更曉得烏靈珠外柔內剛;做善事多數是為他謀算,這些年已經見了效果,暗衛、部下有多數都是從善堂出來的孩子。
當年那些孩子,出息的已經能獨當一麵。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臨時諒解你了。”烏靈珠回身說話,“這些銀子我們留不住的,何必讓皇阿瑪內心有疙瘩;何況,我們手裡的財產每年出產都不止這點兒,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也是個愛財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