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活力呢?”
梁九功躬身領旨,“主子領命。”
康熙帝聽了好氣又好笑,本覺得老四家的是端方人,冇想到一旦放開了,比其他幾個兒媳婦還會玩,還給玩出花腔來了。
梁九功將旨意傳到毓慶宮,太子將全部書房都給砸了,莫名其妙喪失一大筆支出;那都是他要用在刀尖上的財帛。
不管是成為安撫,還是被人安排到他們的財產裡做管事;能獨當一麵的人也是他特地調查調教過,能經心信賴的人,這些人都是他們的底氣。
雍親王府。
是權勢和財帛,財帛豐富,不管是誰都底氣足;權勢做為加持,兩人手握大權,多年鬥下來,相互有輸有贏,也算是伯仲之間。
梁九功命人將銀票和犒賞送來,烏靈珠看到那五萬兩銀票,實在愣怔好半響。
不得不說,胤禛和烏靈珠私底下運營財產的事兒瞞的太好,康熙帝都冇差出詳細數量,隻覺得兩人私底下運營了一些財產罷了。
用的好了,那就是太子手裡的一柄利器。
“爺,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彆愛銀子,甚麼銀子都愛?”烏靈珠冇好氣的瞪他一眼,冷哼一聲去了隔壁房間洗漱。
“梁九功,傳旨太子,命他封閉名下統統與賭有關的財產;打賭本就不是甚麼好玩意兒,影響民風,他還跑去與民爭利,不知所謂。”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臨時諒解你了。”烏靈珠回身說話,“這些銀子我們留不住的,何必讓皇阿瑪內心有疙瘩;何況,我們手裡的財產每年出產都不止這點兒,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也是個愛財的君子。”
胤禛低頭盯著人瞧,“你捨得?”
太子跟直親王相互較量兒,底氣是甚麼?
“我哪兒敢跟爺活力啊!”
再有直親王和誠郡王在旁虎視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傷筋動骨;說不得還會被直親王誠郡王打落灰塵,跌落的更快。
胤禛一走,康熙帝翻開匣子,厚厚一遝銀票,重量不輕。
烏靈珠洗漱完比返來趟床上,不想理人,胤禛也去隔壁浴房洗完澡返來,在烏靈珠身邊躺下,將人拉進臂彎;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低聲暗啞的問道。
“兒臣服從。”
“老四老四家的還想著朕的國庫困難,將這些銀錢都給了朕;他們府中也不知寬不餘裕,梁九功,從銀票裡抽出五萬兩給老四送去。”
乾清宮外,更深露重,一群大臣陸連續續到了乾清宮內裡。
“銀票留下,太子開設賭坊,有與民爭利的懷疑;這事兒朕會親身扣問太子。”閒事兒說完,康熙又問道:“你和福晉如何想著去賭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