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被謹慎翼翼的放在地上,當盆上的蓋子被揭開的時候,即便是平靜如衛封,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壯的手愣住,內心也悄悄鬆了一口氣。如果再灌螞蟻,隻怕他本身都受不了了。
竹子不粗,但直徑也有兩指,內裡通透,是一根已經被打通的竹管。
大壯甩了黑衣人一個耳光,頓時打得他臉上多出一個較著的紅指模,口中噴出一團帶著幾顆碎牙的血。
“王八羔子,這下你可有福了,有你大壯爺爺親身奉侍你!”
“嘿嘿,叫你嚐嚐大壯爺爺的威武雄渾!”
“你說不說?”大壯又問了一遍。
持續塞出來七把鐵頭蟻以後,盆子裡的螞蟻轉眼便已經少了近半。
黑衣人慘白的臉上立即出現出一抹深深的潮紅,那是怒的也是羞的。他破口痛罵:“士可殺不成辱!你們好歹也是男人,竟然能做出這般下作之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要做甚麼?”
壓抑的氛圍讓黑衣人從心底感到不安。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趕緊點頭,地上太涼太硬,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卻發明本身身上使不上一點兒力,隻好作罷。
看到這裡,衛封已經完整明白了大壯的手腕,到底是甚麼,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屋子裡,沉默的氛圍有些壓抑。
“你說甚麼?”
但是,他好歹曾經是一個妙手,並且已經盤算主張死不鬆口,要讓這幫人嚐嚐落空嫡親的痛苦,以是縱使心中再感覺不妙,也還是死咬著牙毫不畏縮。
“你待會兒就曉得了!”
“你說不說?”大壯問道。
那竹管估計深切了黑衣人的腸子裡,跟著時候的推移,或許鐵頭蟻已經鑽進了他的身材,黑衣人臉上的神采垂垂有了竄改。
黑衣人臉上的神采竄改越來越狠惡,口中收回陣陣冇法描述的聲音,似痛苦到了一種難以設想的境地。
大壯的語氣很輕柔,行動卻很鹵莽。他雙手緊握內裡的那一截竹管,再一用力,竹管又深切一部分,隻留下了三分之一透露在氛圍當中。
“忍著點,很快你就舒暢了!”
那木盆裡不是彆物,恰是滿滿一盆螞蟻,每一隻都有人的拇指那麼大,是鐵頭蟻!
“我問你,那些被你們抓走的小孩可還尚在?”
大壯滿臉不懷美意的陰沉笑容,端著木盆,腋下夾著竹管,緩緩走向了夜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