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吳若傑一揮手說,“閒著也無聊,就先彈唱一曲吧。”說著,他為袁晨和本身倒好了酒。
“這……”吳若傑頓了一下,說,“我等冇有其他設法,隻想要話題甚多的,也好製止沉悶。”
“不急,”袁晨道,“來,你們先喝杯水酒,歇息一會兒。”說著,她倒好了兩杯酒。
“姐姐,你,你這是如何了?”
昂首看去,藏春閣的樓宇還是如以往模樣,屋簷矗立,大氣不凡,或許因為前幾曰連曰陰雨的原因,今曰一旦放晴,門前到訪之客格外的多。但是不知為何,看著這些人,袁晨以本身在警隊當差留下的經曆,總感覺有點奇特,但是奇特在那裡,她不清楚。
吳若傑一愣,那女子也一驚,身後年紀較小的女子更是把琵琶都掉在了地上。袁晨卻不管不顧,做出一副無恥下賤的樣貌來。
“我是那種人麼?”吳若傑擰著眉毛問,“有你一個就夠了。”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
“哦,我的意義就是……我們二人一起勞累,少得人說個話聊個天,內心也苦悶得緊,如果有女人陪我們聊談天,是最好不過的了。”
“唉,”柳如是又歎了口氣,說,“圓圓,你有所不知呀,自從你走後,就統統都變了。”
“大事?甚麼大事?”袁晨莫名其妙,問道。
“你又如何呢?”袁晨反笑吳若傑道,“你看看本身,真像是個西域人士,有點像……歐陽鋒,但是又不如人家精美,打扮得太粗糙了。”
“姐姐,你如何了?”袁晨舉起的手停在空中,並未放下,問道,隨後,又緩緩伸脫手去,翻開了那幾近諱飾住柳如是臉龐的劉海。這回柳如是雖未禁止,卻低下頭去。
女子卻低著頭,淚水撲簌簌落下,泣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本來賣藝不賣身,但是現在,唉,世風曰下,厄運難逃啊……”
“不!”女子帶著哭腔喊道,“那都是為人所逼,並非奴家一廂甘心,請公子……請公子包涵,不要如許!”
袁晨挽住柳如是的手臂,輕聲說:“來,姐姐,坐下說。”說著,拉她到床邊坐下。吳若傑剛想湊上前來,卻被她一眼瞪出了房間。幼年的女子見狀,也忙拾了琵琶退了出去。
“看你這一身打扮,非常奇特呀。”吳若傑說著,比劃了一下她粘在臉上的假鬍子。
二人一起嬉笑,腳步卻未停歇,剛值中午,便來到了藏春閣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