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袁晨大吃一驚。(未完待續。)
“我是那種人麼?”吳若傑擰著眉毛問,“有你一個就夠了。”
二人一起嬉笑,腳步卻未停歇,剛值中午,便來到了藏春閣樓前。
“這還差未幾。”老鴇又白了袁晨一眼,順手甩給二人一塊寫著門商標的牌子,便扭著肥胖的腰肢走開了。
二位女子悄悄坐在椅子上,卻冇坐出袁晨那“吱呀”一聲,想是坐得極輕。隨後慢撥琴絃,緩開朱唇,唱了起來,竟是蘇軾的《水龍吟?次韻章質夫楊花詞》。詞中聲韻諧婉,情調幽怨纏綿,悲悲慼慼,讓人得空哀傷。
袁晨卻偶然喝酒,低頭撩眼看著兩個女子,前麵小一點的眉清目秀,眉間卻模糊有點點憂愁,前麵大一點的女子則劉海掩麵,看不清模樣,不過從鼻口的表麵看,倒也是個絕色才子。
袁晨也歎了口氣,看了看對方的劉海,抬手欲翻開,不料柳如是一躲,似有難言之隱。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
袁晨撫了撫絡腮鬍子,也笑了起來。其實在出府之前,她就已經在鏡前笑得肚子疼了,特彆是塗抹了褐色的橄欖油後,更像個長年於外埠行走的男人的膚色了,加上氣候乍暖還寒,所穿衣物仍較為厚重,遠遠看去,真像個矮胖的販子小民或行走販子。
夢隨風萬裡,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將軍,圓圓,重視安然,早些返來。”可當吳若傑回過甚來時,段雪紅卻笑著如此說。
吳若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環顧四周,道:“冇想到,這麼著名的處所,卻也有如此慘痛的地點。”
“如果看著不幸,你就多賞幾個錢吧。”袁晨要求道,“不然,你給老鴇的錢,她們是一個子也得不到的。”
“甚麼人?”老鴇一愣,旋即也怒道,“男人唄,不然呢?總不會有哪個有弊端的女人來逛窯子吧?”
此話一出,年紀稍大的女子也吃了一驚,抬開端打量了袁晨一下,怯怯問道:“莫非……公子之前來過?”
“喂。”吳若傑一聲輕喚,將她從思路中拉扯出來。
那便是尋樂子的地點了,袁晨看了看門商標,按照影象,駕輕就熟地帶著吳若傑來到了房間。但是一進房間,她吃了一驚。
“哈!”袁晨笑道,“都到了此處了,還要矜持?”
“哈哈,男人粗糙點才吸惹人嘛,”吳若傑笑道,“並且你可曉得?西域出帥哥呢。”
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