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瞥了吳若傑一眼，又看了看袁晨，說：“二位，是想要風情萬種的呢？還是清純可兒的？”

“你……”袁晨一怒，一指對方的鼻子，怒道，“你把我們當何為麼人了？”

“看你這一身打扮，非常奇特呀。”吳若傑說著，比劃了一下她粘在臉上的假鬍子。

“喂。”吳若傑一聲輕喚，將她從思路中拉扯出來。

“圓圓，真是你？”女子大喊一聲，站起家來，抱住袁晨，放聲痛哭。見果然是柳如是，袁晨也落下淚來。

“如果看著不幸，你就多賞幾個錢吧。”袁晨要求道，“不然，你給老鴇的錢，她們是一個子也得不到的。”

吳若傑一愣，那女子也一驚，身後年紀較小的女子更是把琵琶都掉在了地上。袁晨卻不管不顧，做出一副無恥下賤的樣貌來。

“哦？”袁晨聽後，撒了手，直起家，問道，“為人所逼，這是何意？”

女子發覺出了非常，唱得斷斷續續，心內彷彿非常嚴峻。倒是吳若傑獵奇起來，淺笑著捋著假髯毛，看著袁晨的行動。

“唉，”柳如是又歎了口氣，說，“圓圓，你有所不知呀，自從你走後，就統統都變了。”

此話一出，年紀稍大的女子也吃了一驚，抬開端打量了袁晨一下，怯怯問道：“莫非……公子之前來過？”

“不，我並非言不由衷，而是發自內心。”袁晨說，“好久冇聽過如此溫婉可嘉的唱詞了。”

袁晨挽住柳如是的手臂，輕聲說：“來，姐姐，坐下說。”說著，拉她到床邊坐下。吳若傑剛想湊上前來，卻被她一眼瞪出了房間。幼年的女子見狀，也忙拾了琵琶退了出去。

“啊？”女子一愣，端倪間又多了些許迷惑，辨認了好久，俄然瞪大了眼睛。袁晨也就勢摘掉了假髯毛。

“不急，”袁晨道，“來，你們先喝杯水酒，歇息一會兒。”說著，她倒好了兩杯酒。

袁晨白了他一眼，邁步走了出來。

夢隨風萬裡，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袁晨也歎了口氣，看了看對方的劉海，抬手欲翻開，不料柳如是一躲，似有難言之隱。

吳若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環顧四周，道：“冇想到，這麼著名的處所，卻也有如此慘痛的地點。”

曉來雨過，遺蹤安在？一池萍碎。

女子喝酒後，又回到原位，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再次彈唱起來。但是袁晨卻聽不出來了，而是起家走到女子身邊，來回踱步，時不時還哈腰打量幾下。

“我們……”兩個女子沉吟了一下，彷彿不太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