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老金頭兒的眼裡頓時放出了亮光,“這是你店裡的那壇鎮店之寶?”
右轉第六家,很快就到了,袁晨跟著走到門前,老闆娘先抬手拍門,喊道:“老金頭兒!開門啦!”
袁莫晴的淚水和段雪紅的血水一樣,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好!我也夠意義!”老金頭兒說完,轉向袁晨問,“你如何了?”
“冇乾係,”段雪紅吃力地笑道,“我們都出來了,這不是很好嗎?”
“是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刀傷。”
“哈哈,好,好。這個也好!”老金頭兒忙接過酒罈子,翻開封口,抽著鼻子狠聞了一下,讚歎道:“真香呀。”說著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打了個嗝道:“好酒!夠勁!”
“彆彆,彆活力呀,你看我不就是談笑嘛。”阿誰被叫做侯二的男人嘲笑著說。
“放你孃的屁!侯二!下回再不奢酒給你喝!”老闆娘說。
可脫掉衣褲後,二人卻大吃一驚,段雪紅滿身共受了四周刀傷和一處槍傷。刀傷是砍在肩、背、上臂和大腿上,傷口雖長,卻並不深,的確是皮肉之傷。可一處槍傷,倒是紮在了側腰處,留下了一個很深的洞口,此時正汩汩冒著血水。二人看著這處傷,倒吸了一口寒氣,這的確可乃至命了,真不曉得段雪紅仰仗甚麼樣的毅力帶著如許的傷口在大雨中逃出這麼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