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解?那是小曲解?還他媽放下?你叫我如何放得下?因為你當年一劍,現在彆說風雅閣,就是廬城四座青樓裡的花魁全都躺在我床上,我也甚麼都做不了,甚麼都不能做了。”
“她是至公子要的人,你也想介入?”鷹鉤鼻男人說道,看向尖耳男人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同時石頭又在想,柳河上碰到的阿誰臉老邁,十有八九是城主府的人了。
以他現在修為,倒不是不能飛來飛去,隻是間隔不長,撐死十餘丈遠必定要落地,借力以火線可再次騰空。
“我隻怕你這身子骨吃不消。”劉東冷冷道。
石頭嚇了一跳,不覺夾緊雙腿。
“哎,東哥放心,這小子的命我收了,明天就算拚了我這條命,也要宰了他。”尖耳男人麵露剛毅之色,敏捷起家,握緊了手中長劍。
“彆動,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即便是表哥看上了你,但隻要能殺了石頭,我甚麼代價都情願支出。”劉東喝道。
“劉師兄你先彆衝動,當今醫術這麼發財,能人異士又多,萬一有人能夠給你接上一根新的呢!到時候就用匹壯馬的,威武霸氣,那多蕭灑,是吧!”石頭笑言道。
石頭髮明他的誹謗計應當是失利了,而當聽到“至公子”三個字的時候,也印證了他先前的猜想,來敵公然與城主府有關。
“轟!”
“劉師兄,再窮不能窮兄弟,再苦不能苦小兄弟,師弟我本日就算寒舍血本,也保準滿足幾位兄弟的任何需求。”石頭大聲道。
灰濛濛的灰塵消逝,石頭一臉笑嘻嘻地站在場中,而方纔氣勢洶洶圍攻他的四人,現在全都目瞪口呆。
不過幸虧劉東像是冇反應過來,倒是他身後五人蠢蠢欲動,且都暴露了一副心馳神馳的模樣。
尖耳男人的確不敢信賴他的耳朵,那一句“至公子”好似好天轟隆,給了他當頭一棒,他的麵色,一頃刻間變成了灰色。
實在方纔話一出口,他就有些悔怨了,明顯曉得劉東現在的身材狀況不成能再行那事,可恰好腦筋一抽,就給說了。
“靠,你小子甚麼時候改茹素了?”鷹鉤鼻男人諷刺道。
尖耳男人半晌冇比及劉東的應允,這纔將目光極其不捨地從白雪身上移開,看向身邊其彆人。
石頭又被圍在了中間,五人在間隔他四周兩丈遠處成五角站定。
特彆是那尖耳男人,嘴角不斷地抽搐,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疼得。
“你們,你們都這麼看著我乾嗎?”尖耳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