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聞那尖細嗓音收回來的笑聲,不寒而栗,心想這如果擱在夜深人靜,還覺得這荒山鬨鬼呢!
“東哥此話當真?”鷹鉤鼻男人問道。
“東哥,要不我就不去了,也好給你省點錢。”一個尖耳男人怯生生道,他和另一個正緊緊抓住白雪。
劉東聞聽石頭所言,覺得呈現了幻聽,因而他閉目用力地搖擺腦袋,可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卻還是見到那副嬉皮笑容的模樣,頓覺不成思議。
“她是至公子要的人,你也想介入?”鷹鉤鼻男人說道,看向尖耳男人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小曲解?那是小曲解?還他媽放下?你叫我如何放得下?因為你當年一劍,現在彆說風雅閣,就是廬城四座青樓裡的花魁全都躺在我床上,我也甚麼都做不了,甚麼都不能做了。”
也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四柄長劍霍然刺天,如果石頭這個時候不能踏空而走,那麼落下的成果可想而知,會被四柄長劍刺穿。
“彆停啊,這小子纔不過練氣階段,且又看不見,你們佈陣,一舉他把四肢都給砍了。”劉東最早回過神,氣急廢弛道。
石頭又聞聲了劉東那尖細嗓音收回的笑聲。
“石師弟,當年一劍之仇,本日就讓我刺上你一百劍,以消心頭之恨。”劉東惡狠狠說道,大手一揮。
另一邊,白雪目睹無數道身影將石頭圍住,心急如焚,畢竟她又不曉得石頭的所感所想。
“啊!”劉東雙手捂襠,痛苦地倒在地上。
“轟!”
尖耳男人定睛一看,見到隻是一顆掌心大小的紅色球狀物體向他襲來,除了內裡有一團玄色外,毫無特彆,竟連寶貝的光芒都冇有。
隻是石頭有一點不明,這般不共戴天的仇怨,城主府為何要比及他出了城再脫手,莫非隻是為了製止擾亂城中治安?
不再躊躇,也冇了挑選的餘地,石頭伸手往懷中一摸,拿出一顆紅色圓珠,也不見他有何行動或者咒語,隻是對準下方的尖耳男人,一擲出去。
但見包含劉東在內的彆的五人都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向尖耳男人,嚇得他一顫抖,不由後退了兩步。
“東哥,這小子說話靠譜嗎?在風雅閣過夜但是要花大代價的,我省吃儉用攢了一年的銀子,上回一炮就全花完了,還尼瑪不是花魁。”一個鷹鉤鼻男人上前說道。
“哈哈哈!”劉東放聲大笑。
之前在太清門的時候,他給劉東變了性,不久之前又在水悅堆棧廢了孫龍一隻手,未曾想到,這前後重傷在他手中的兩人竟是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