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螢捧著茶杯把玩,不經意望了他一眼,“陸陽,你犯了一個最大的弊端,曉得是甚麼麼?”
她猜過很多個啟事,卻獨獨冇有猜中這個。
燭光在眼底閃動,她眨了眨,托著腮:“是挺怪誕的。”
“你不消忙,我本身吃。”
見他的頭低低垂著,似在壓抑那份激烈的感情。他的經曆,他的表情,她能夠永久也冇法感同身受,畢竟這些故事聽起來是那麼的荒唐。
人生活著,彈指一揮間。
容螢便跳下床,拉了凳子在他中間,托腮瞧他喝粥。
“我傳聞大單於現在都五十歲了呢,又老又醜,他若死了我還得嫁給他的兒子,他兒子再死了我就要去嫁給他的孫子……”
夜色漸深,燈燭即將燃儘,火光已變得非常暗淡。屋內靜悄悄的,隻聽得淺淺的呼吸聲。
“可算笑了。”容螢像是鬆了口氣,埋下頭去抱他,胸膛裡心跳如舊,很多的掙紮與盤桓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呀,這纔不到一個時候呢,你就想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