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錢飛英曉得容螢傾慕陸陽,但也冇推測會粘他粘到這個程度,瞧著另有幾分戀慕與妒忌。
“這誰教你的?”
“嗯。”
陸陽苦笑著點頭,心道:的確是要乾一番大事的,隻是怕這事你吃不消。
早傳聞周朗已在定王麾下,但陸陽冇推測她也去了。不過現在想來,周朗一向對寧王一家忠心耿耿,若非容螢同意,他也不會歸順定王。
“那裡不當了。”容螢聽到聲音,幾步走過來,把陸陽胳膊抱著,“容叔叔光亮磊落,技藝不凡,有他跟著我放心得很。”
“好了好了,敗給你了。轉頭問問天儒吧,聽他如何籌算。”
“將軍!”岑景恨鐵不成鋼,“公主胡來也就罷了,您如何也跟著她一起混鬨?”
果不其然,陸陽一張老臉紅一下白一下,色采繽紛,非常都雅。她捂著肚子笑個不止,“你要不要照鏡子,我這兒有多的?”
陸陽問道:“你想保定王?”
聞言,裴天儒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她對他瞞不住,遲早的事。”
“叔叔……”
“叔叔,你吃甚麼長大的呀,如何這麼高?”
“……”
“就是……”容螢湊上去含住他唇瓣,笑得嬌媚,“這麼教的。”
“我接下來要和你講的,千萬不能奉告第二小我。”
錢飛英當即笑道:“對對對,你看,公主都這麼說了。”
“騙你的……他給我找了個……標緻的女人……這麼教的我……”
容螢嫌坐著馬車談天太吃力,乾脆嚷了聲泊車,蹦下來走到他馬下。
聽他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知是歡暢還是不歡暢,不過下口的力道到歡暢了很多……錯覺吧?她想。
“螢螢……”陸陽還想提示她,容螢卻不由分辯地打斷。
錢飛英微微一怔,“這……”
“嗯。”
聽上去有點事理,嶽澤左思右想,最後痛快地承諾下來。
“……”
那半夜夢迴驚醒後,隻是孤身一人的日子,他實在是不想再過了。生也好,死也罷,總比日日活在發急當中要好。
“你也曉得現在南邊兩軍水火不容,氣力相稱。但實在四叔的軍隊兵強馬壯,勇猛善戰,五叔也就在近年,兵馬人數纔多起來的。
裴天儒清算著紙筆,“不過,實在往好處想,陸陽隨行也並不是甚麼好事。”
整棵樹都被他拍得搖擺不止,裴天儒好不輕易才穩住,“你沉著點,沉著點……”
岑景狠狠看了她一眼,隻衝錢飛英施禮,“部屬另有彆的事,先告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