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早已坐立不安,急得五內俱焚。
公然,翼天刑的臉上,暴露一抹‘奸計得逞’的嘲笑。
‘陰龍宗,雖是遼北第二宗門。但是,項陽當眾獲咎了翼家,離死就不遠了!’
這,太使報酬難了!
“對,反了!”
“大師醒醒吧!翼天刑貪得無厭,狠辣殘暴,他把我們當仆從使喚,他替倭國人賣力!你們再沉默下去,秦某本日的遭受,就是你們的了局!”
“客歲,翼天刑的大兒子,就是阿誰翼宇騰,他看上了林館主的老婆。硬找了個藉口,把林館主逼死,弄得對方家破人亡。”
一步二十米,好似猛虎下山,他撲向了翼火宗弟子。
項陽站在場中,昂然直視對方。
對於倭國,多數中原武者,都是抱著仇視的態度。寧肯挑選躲避,也不會去跟對方合作。
翼火宗善於鍛造,他們的兵器鋒利非常,不過幾個回合,五名莽廟門弟子,就被他們砍翻在地。
“秦峻,你休要辟謠肇事!”翼天刑嗬叱。
“翼宗主,看在秦門主疇昔當真做事的份上,您饒他一命吧!”
場中,受傷的莽廟門弟子,又恨又怒,握緊了拳頭。
“啊,有這類事情?”
‘砰砰――’
翼天刑氣得渾身發顫,喝道:“反了,反了,你們愣著乾嗎,把這個辟謠的傢夥……拖出去,斬了!”
但是,死局已成!
翼天刑聽到了世人的小聲群情,氣得臉膛烏青。
早有十多個翼火宗弟子,拔出戰劍,飛撲過來。
“翼天刑,你誣告秦門主,殘害武盟弟子,訛詐我們這些盟友。項某早就看不下去了,本日,我便反了你!”
“秦門主也是一時胡塗,大不了以罰代罪!”
當然了,也有人站起來,為秦峻討情。
畢竟,要兼併遼北第二宗門,他必須有個公道的來由!
“秦門主說得對啊!前年,河源幫因為耽擱了交礦石的日子,被翼火宗直接兼併。幫主百口被沉進了河裡,連孩子都冇放過。”
鮮血,撒得滿地都是,觸目驚心!
當然了,也有人不懷美意地心想。
那些傳承百年的武學世家,他們的祖輩多數跟倭國人打過仗。在教誨子孫時,他們會特彆申明,不能與倭國有買賣來往。
‘啪啪啪――’
“陰龍宗,項陽在此!休要傷我兄弟!”
秦峻的肝火更盛,心底升起‘搏命一搏’的動機。
“好笑啊,我們還奉賣民賊為盟主,的確是替賊賣力!”
他跟倭國雪神宮合作的事,一向埋冇得很深。哪怕幾位翼火宗的長老,也不清楚此中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