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項陽早已坐立不安,急得五內俱焚。
“翼家竟然不顧武道精力,做了賣民賊?”
但是,他們各個神采悍勇,帶著不怕死的乾勁,擋在了秦峻身前。
場中,受傷的莽廟門弟子,又恨又怒,握緊了拳頭。
但是,成果令人絕望!
這時,五名莽廟門的弟子,疾步衝來。
翼火宗善於鍛造,他們的兵器鋒利非常,不過幾個回合,五名莽廟門弟子,就被他們砍翻在地。
翼天刑氣得渾身發顫,喝道:“反了,反了,你們愣著乾嗎,把這個辟謠的傢夥……拖出去,斬了!”
“你們都給我閉嘴!秦峻辟謠肇事,勾搭叛黨,該當處於極刑!再有報酬其討情,本盟主就連他一起懲罰!”
“是!”
項陽等這句話已經半天,聽到葉風的號令,他疾步衝下看台。
“諸位,諸位遼北的武界同道,你們看看,你們展開眼睛看清楚了,這就是翼家的真臉孔!”
他仰天大哭,喊道。
“大師聽好了,翼家為甚麼讓我們多交靈礦玉石,因為他要給倭國人鍛造玄門機器。這個翼扒皮,叫我們辛苦賣力,他卻坐享其成。這類漢奸民賊,不配當遼北的武盟之主!”
‘鐺鐺當――’
瞧見這一幕,很多人都是心頭一熱,為項陽的恐懼精力,冷靜點了個讚。
一番話,令世人都是低頭深思。
之前,他用心歪曲秦峻,就是為了逼迫項家做個‘出頭鳥’。
以是,大師傳聞翼家為倭國做事,都是一片氣憤。
項陽練的是‘開山拳’,勁力剛猛,講究一招製敵的實戰技能。
五小我的衣衫,染著斑斑血跡,模樣狼狽不堪。有個弟子,更是斷了一條胳膊。
幾個莽廟門弟子,橫刀麵向翼天刑,瞋目而視。
秦峻的肝火更盛,心底升起‘搏命一搏’的動機。
對於倭國,多數中原武者,都是抱著仇視的態度。寧肯挑選躲避,也不會去跟對方合作。
“項陽,你幫忙逆賊,打傷翼火宗的弟子,已經違背了遼北武盟的條約。現在,你束手就擒,本盟主還能網開一麵,饒你不死!”
“師父,姓翼的卑鄙無恥,把我們往死路上逼。我們……何不反了他!”
“停止,誰敢傷害秦門主,我們跟他拚了!”
當然了,也有人站起來,為秦峻討情。
“秦門主說得對啊!前年,河源幫因為耽擱了交礦石的日子,被翼火宗直接兼併。幫主百口被沉進了河裡,連孩子都冇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