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恰是午餐之時,那四人也連續來到大堂辦理飯食。
他一到得大堂便大聲呼喝著:“小二,來兩斤牛肉,打一角酒!”然後在大堂正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所點的菜品竟也很合適他這身行頭。
狡花秀眉一擰,轉頭盯著那醉漢道:“放開你的臭手!”
“我冇事莫非不能來看看你?”梁緒說著,又拋起一粒花生,用嘴接住,吃下。
“你這漢人男人奇特得很,”那苗疆女子狡花俄然開腔了,一口漢語卻說得甚是流利,“人家不肯吃酒為甚麼非要請他吃,你若請我吃酒說不定我還能領你幾分情。”
“俞文正,但是‘金筆點龍,追星趕月’的俞文正俞大俠?”
“我用心的,”梁緒笑著說道,“我用心弄出點聲響來,好讓你把好吃的東西藏起來。”
“本來是個會咬人的女人!”梁緒調笑道。
“不止會咬人,還會吃人的心。”那狡花說著,一手搭上了梁緒的肩膀,一手已將酒送到了梁緒的嘴邊。
“彆的我不曉得,隻道他身形高大,生得一副凶像,一口金刀耍得是虎虎生風。”
“定是馬幫的事吧!”
“先是那‘奪命金刀’梁如正,一口金刀重逾八十斤,近兩年來江湖申明正盛,號稱‘獲得一份錢,殺得一人頭’,近兩年來借了無數殺人的活動卻從未失過手,連點蒼派的俞文正俞大俠也折在他的手裡。”
“剩下這二人中原江湖能夠不著名,但在苗疆那也是一等一的妙手,苗家兄妹狡我和狡花。”
那醉漢竟似冇聽到般,手仍放在狡花的肩上,忽聞一聲驚呼,那醉漢似被燙到普通抬起手來,且看那手目睹著就紅腫起來,皮膚被撐得晶瑩透亮,顯是中毒了。那醉漢酒也醒了,痛呼著退開好幾步,練帳都顧不上結,踉蹌逃了出去。
那苗家兄妹也下來了,他們穿著奇特,甚好辨認。那女子生的膚白貌美,那男人竟也生得非常漂亮,二人正用苗語談笑著從樓高低來,似是說到了甚麼好笑得事情,那女子笑得亂顫,頭上的苗銀飾品也跟著她收回叮鈴鈴的響聲來。
“另有‘催命判官’閻正的事。”
“恰是,苗疆民風彪悍,本就是不好相與的。”
“那另有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