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看你往哪兒跑!”
“嘟嘟嘟!”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一陣警笛聲中,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奔馳而來,吱吱吱地三聲刺耳刹車聲響,三輛車子彆離停在了街頭。
“喂,尼克哥,事情不好了,我們和刀疤哥去英才黌舍堵鄭向學,冇想到刀疤哥反被鄭向學打了一頓,很慘……”
“砰砰砰!”
我爆喝一聲,用儘儘力將手中的鐵鏟擲向刀疤。
自從那次鬨出事以後,我就再也冇這麼乾人了,要不是這幫兒子欺人太過,讓我忍無可忍,我也不想變回之前的模樣。
刀疤半邊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
我揚起砍刀正要再給刀疤一刀,但就在這時候,火線俄然傳來一道厲喝聲。
不過,銀髮青年們並不是真正的逃亡之徒,在冇有尼克唆使下,底子不敢過來脫手。
刀疤口水飛濺,仰倒在地。
刀疤聽到我的厲喝聲,跑得更快了,隻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我固然用儘了儘力,但還是冇法拉近我和他之間的間隔。
我剛纔隻顧著反擊刀疤,可冇想到女警官還在用槍指著我。
我一拳又一拳地砸了起來。
“草,還想跑!”
刀疤揉著受傷的處所,哼哼唧唧幾聲,從地上爬起來。
在我打刀疤的時候還是中午,街上行人很多,看到我們這兒打鬥,很多都站在遠處看戲,有的說我太殘暴了,打人打得這麼狠,有的說在這麼打下去,必定會出性命,有的熟諳刀疤,更是驚呼,天啊,阿誰不是尼克哥的頭馬刀疤哥嗎?如何也會被人打?打他的阿誰青年是誰。
刀疤聽到我的爆喝聲,側頭往我看來。
刀疤的兩顆當門牙被我當場打掉,滿口的鮮血。
我大呼一聲,提著鐵鏟衝進了人群,頓時如虎入羊群普通,鐵鏟所到之處,無人能擋,要麼被我將手中砍刀砸飛,要麼人被我砸倒。
“嗤!”
人群中怯懦的女人收回驚叫聲。
那刀疤小弟伸手來擋,慘叫一聲,一隻手已經斷了。
我喝罵一聲,大步往刀疤走去。
這時我終究追到刀疤前麵不遠處了,正想一個縱身撲上去,將刀疤帶倒在地,但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將在他前麵來不及跳開的一個行人拉到我前麵。
唐佳怡冷哼一聲,走上來用手銬銬住我的一隻手,拽著我到了中間的街道護欄邊,將手銬的彆的一段拷在了護欄上,隨即回身去檢察刀疤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