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
“飯桶!八小我去打鄭向學,還被鄭向學打了?麻痹的,你們就是一幫廢料,蠢材!草!你們平時不是說本身有多麼多麼能打嗎?”
砰砰砰地關車門聲聲響起,六七個差人先跳下車來,領頭的是一名額頭上川字紋比較較著,麵龐一絲不苟,很有嚴肅的中年差人,他一下車就問唐佳怡道:“小唐,這兒是如何一回事?”
自從那次鬨出事以後,我就再也冇這麼乾人了,要不是這幫兒子欺人太過,讓我忍無可忍,我也不想變回之前的模樣。
我上去就是幾腳狂跺,刀疤抱住頭不竭翻滾。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鐵鏟,生生刹住腳步,旋即回身逃竄。
“喂,尼克哥,事情不好了,我們和刀疤哥去英才黌舍堵鄭向學,冇想到刀疤哥反被鄭向學打了一頓,很慘……”
我剛纔隻顧著反擊刀疤,可冇想到女警官還在用槍指著我。
刀疤聽到我的爆喝聲,側頭往我看來。
這小警官有些當真啊,我麵上暴露一個招牌式的笑容,說道:“女警官,你也看到了,是他脫手,我隻是侵占反擊。”
刀疤半邊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
我翻身爬起,看到刀疤搖了搖腦袋,還想爬起來,大步趕上去,一腳就往他的下巴踢去。
“啊!”
刀疤剛纔已接受了傷,滿身冇多少力量,當場被我踢得像死狗一樣倒飛出去。
這時候刀疤的小弟提著砍刀陸連續續地趕了上來,遠遠瞥見有差人在現場,紛繁將砍刀收在背後,藏到人群前麵旁觀情勢生長,那銀髮青年取脫手機撥通了尼克的電話。
“砰砰砰!”
“甚麼!你們去找鄭向學?你們幾小我去的?”
刀疤大腿上的褲子當場被我砍破,並劃出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兒,乃至能夠瞥見內裡的森森白骨。
銀髮青年不敢頂撞,囁嚅道:“尼克哥,現在有差人來了,我……我們該如何辦啊!”
“草,還想跑!”
我看到銀髮青年們一幫人藏在人群前麵,心底實在也有一點擔憂的,如果他們不顧統統過來砍我,以唐佳怡如許的冇有經曆的小警察底子冇法禁止,我在被銬停止的環境下,必定不是一幫人的敵手。
又被我一拳砸得閉了嘴,媽的,這狗日的好放肆,先砍傷兩個英才黌舍的門生,還敢威脅英才黌舍的女生出去做那種事情?
“啪!”
這女警官名叫唐佳怡,確切是剛進警隊的新警察,她一隻手握動手槍,緩緩邁動腳步走向我,同時一邊去腰間掏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