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現在,聽得林時那一道道嚴令,他才驚覺,本來,統統人都落入了林時的算計當中。
“彆的,府衙能夠開倉放糧了。”
林時的語氣非常安靜。
聆月上前一步,順著林時的視野看去,忍不住蹙眉道:“公子,本日景山府的糧價必然會衝破三百文每鬥,遵循那些奸商的性子,說不定會將代價炒得更高,您究竟要如何降落糧價?”
“限糧令?”
“天亮了,狂歡開端了!”
他隻是悄悄的調轉了方向,走到箭樓的另一側,目光看向了城外的沱水船埠。
林時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如敬。
前些日子,就是因為林時的一封限糧令,一下子將糧價從一百二十文抬升到了一百八十文一鬥。
縱觀林時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說是膽小包天也不為過。
想到雄師出動掠取販子糧食的結果,杜如敬的後背刹時就被盜汗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