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手腕也太狠了!”唐笑望著滿地的血,腦門上皺出長長的幾道橫杠。
瓶子撞在門框上,“嘩啦”一聲,碎瓷片滿地亂飛,我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冇想到這小我會這麼殘暴。
許老闆拿著酒瓶的手一頓,罵罵咧咧了幾句,順手將瓶子摔在地上,然後清算了一下衣服,變出一副人模狗樣。
我顧不上流血的處所,抖抖索索地把裙子的肩帶套好。
唐笑皺著眉問我:“我阿誰許叔叔脾氣差的要命,你不是剛返來嗎,如何就碰到這麼難搞的?”
“許老闆,該您了。”我手指在他的酒杯底座上悄悄托了一下,朝他嬌笑出聲。
這回我是真的嚇得魂飛魄散,一想到雯雯剛纔渾身是血的模樣,我身上的血液將近凝固住。
我“啊”地叫了一聲,抬起胳膊就往胸口擋去。
“還不是我哥,說你剛返來不風俗,讓我跟過來看看。”他撇撇嘴,伸出爪子在腦袋上撓了兩下。